年轻人的心里,反而觉得挺新鲜,很够刺激。
傍晚时光,阮传栋c林仲达c裴畹兰c梁慧君等四人又要下厨了,东海镖局的人,大家摩拳擦掌,准备初更时分活捉瘟疫道人,那自然要早些做饭,饱餐上顿,才有精神。
这回除了阮传栋等四人,还有裴允文c楚玉祥c英无双都跟了进来帮忙。
裴畹兰道:“你们都出去,别来越帮越忙了。”
裴允文笑道:“我们是不好意思坐着等吃饭吧!”
英无双道:“裴姐姐不要你们帮忙,你们还是快出去吧,不然,只怕连我也要被轰出去了呢!”
裴允文笑道:“楚兄,看来我们不受欢迎,还是回厅上去吧!”
楚玉祥只得和他一起退出厨房,经过柴房,突听有人在耳边细声说道:“喂,姓楚的小娃儿,吃过晚饭,一个人到柴房里来。记着,别让人知道了。”
楚玉祥一怔,柴房里竟然躲着一个人,但听他的口气,敢情就是在梁上留柬的人了。
晚餐之后,楚玉祥把刚才有人要自己到柴房去的事,悄悄告诉了丁盛,就独自溜了出来,到了柴房,轻轻推门而入。
只听里面有人低声道,“姓楚的小娃儿,你来了?”
楚玉祥听了应了声“是”,举目看去,只见里首柴堆上蹲着一个蓬头长发长须老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脸,朝自己招着手道:“快些过来。你再来迟一步。就来不及了。”
楚玉祥依言走了过去,鼻中已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他知道这柴房中堆了十几缸酒,是镖局准备宴客用的,这位长发老人敢情是酒鬼,躲在柴房里穷灌黄汤!
那长发老人没待他走近,就低声道:“小娃儿,快把长衫脱下来,换上这个,时间不多,咱们得快些走了。”
随着话声,果然递过来一团黑黝黝的衣衫。
楚玉祥道:“晚辈要把长袍脱下来才能穿吗?”
长发老人道:“自然要把你身上的长衫脱下来了。否则怎么扮得像?唉,时间不多,你动作要快一点了。”
楚玉祥只得依言脱下长衫。把他递过来的一件衣衫抖开,穿到身上,这才发现竟是一件洗快要发自的黑色道袍,心中暗暗奇怪,付道:“他要自己去扮道士?”
长发老人又道:“你再过来些,把发辫打开来,老道的徒弟,越邋遢越好,头发那有梳得这样光的?”
他伸过手来,在楚玉祥的头上一阵乱摸,打开发辫,好像还在头发上撒了许些泥沙灰尘,然后那双手又在楚玉祥脸上乱抹了一会,当然也在他脸上涂了许多灰尘泥土,低声道:“你把祖老道的这把剑也留在这里,别让瘟道士瞧出来了。”
楚玉祥腰间还有一柄寒螭剑,就依言把全真派的青钢剑放到木柴之上。
长发老人又道:“你把鞋袜也得脱下来才行。”
楚玉祥不知他胡芦里卖什么药,只得依言脱下了鞋袜。
长发老人道:“好了,来,这里有两缸大曲酒,你捧一缸,老道也捧一缸,咱们走吧!”
楚玉祥心中暗道:“你要喝酒,还要我给你捧酒缸。”一面问道:“我们还要带酒去吗?”
长发老人道:“没有酒,怎么去和瘟道士换取解药?”
楚玉祥听得大奇,两缸大曲,就能和瘟疫道人换取解药了,大曲酒到处都有,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好酒,瘟疫道人怎么会肯把解药换你大曲酒呢,心中想着,正待发问。
长发老人催道:“老道说过时间不多,你不用再问了,快些走吧,到了地头,老道自会告诉你的。”
说完,双手抱起酒缸,朝外就走,在门口探头朝左右望了望,低喝道:“快来。”
楚玉祥看得暗笑好笑,自己是东海镖局的副总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