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祥道:“咱们交上了手,总会有个胜负之分,不知分出胜负来了,该当如何?”
宫主盛气的道:“你说呢?”
楚玉祥道:“在下胜了,就请宫主把今晚留在贵宫的人全数释放出来”
宫主道:“落败的是你呢?”
楚玉祥道:“在下悉凭宫主处置。”
宫主点头道:“好,你可以拔剑了。”
楚玉祥道:“二师兄,你退后些。”
林仲达依言退到大厅门口。
楚玉祥呛的一声掣出长剑。说道:“宫主请赐招。”
宫主目光一注,说道:“你是全真教门下?”
楚玉祥道:“也可以说是。”
宫主嘿了一声,身形突然离地三寸,平飞过来,左手拂尘挥处,一蓬灰影涌洒而出。
楚玉祥但觉身前身后都是她拂尘的影子,心中也暗暗惊凛,对方这一招竟然是向周身百骸攻来,一招之中,包含了无数精妙招式,同时点上全身三十六处大穴,你闪得左边,右边穴道就得被点,避得开身前,身后的穴道就会受制。
但怎知楚玉祥练成“太素阴功”和“纯阳玄功”,根本不俱被人点中穴道,因此只是静立不动,没有闪避。但觉三十六处穴道上被她拂丝点得一点。
不,每一点均有一缕阴气从穴道中浸入体内,但也立即无事。因为他练的两种神功中,一种是“太素阴功”,为旁门各种阴功之祖,任何旁门阴气侵入体内,自然被“太素阴功”
化去了。
宫主铁拂出手,面露狞笑,说道:“你废我门下十人武功,(被楚玉祥废去武功的共有十二人,一个是左护法田婆子,一个是在林大祥绸庄潜伏的春花,这两人不是宫主的门下,她门下弟子被废去武功的,共为十人)我杀了你也不为过。”刷的一剑,当胸刺来。其实这原是雷光石火一瞬间事,她铁拂甫发,长剑也随着刺出。
楚玉祥手中长剑一竖,朝前格出。但听“当”的一声,金铁大震,他在这一剑上用了十成功力,把宫主震得脚下浮动,后退了两步。
宫主眼看自己拂尘明明点中他的穴道,他怎么可能还能还手呢?尤其第一招上,她就被震退,心头又奇又惊,一退即上,左手拂尘跟着拂出,右手长剑也剑尖一颤,直取眉心。
楚玉祥这回不再怠慢,右手长剑一振,使出三十六式“全真剑法”,左手忽指忽抓,使的是擒拿手,专向对方铁拂抓去。
这一来,一个拂出铁拂,前后左右尽是她拂尘的影子,倏放倏收,如网如署,再加她长剑也是声东击西,剑光到处乱窜,你如果被她铁拂网住,再经剑光一阵搅动,就会非死即伤。
一个却以剑为主,“全真剑法”大开大阖,玄奥多变,奇而不失其正。左手忽指忽抓,擒拿之中还以空手入白刃手法,不但扣拿关节,而且还专夺敌人兵刃。
两人这一各展所长,登时打得剑光c拂影,纵横交织,满厅飞舞。
宫主剑c拂同施。自以为是举世无人能挡的绝艺,如今却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打成平手,心头不禁大怒,剑c拂一紧,同时也把“玄女真气”贯注在剑c拂之上使出。
她怎知楚玉祥使出“全真剑法”来。自然而然就含蕴了“纯阳玄功”。他左手使出擒拿手法,就在不知不觉中运集了“太素阴功”。
宫主自以为在剑上c拂上贯注了“玄女真气”,楚玉祥定然承受不了,那知真气才一贯注到剑c拂之上,立时发觉不对!”
她感到的“不对”,竟然产生了两种不同的反应,一是剑上贯注上的真气,和对方长剑一经接触,就如雪投汤,立时消失。一是拂上贯注的真气,竟然源源外泄,好似被对方吸了付去。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万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