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临安县遇袭后,傲天和葛尔丹的关系一下子缓解了不少,几日好好相处下来,两人都很欣赏对方,虽偶尔有嘴上的争执,但心里也没有什么疙瘩了,就连双方手底下的人也能好好相处了,再也不会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特别是葛尔丹的手下,原以为傲天是个图有其表的皇亲国戚,谁知临安县一战,让他们刮目相看,从心里佩服他。
葛尔丹佩服傲天的机警,遇事能安然处之,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
傲天也欣赏葛尔丹的豪气万丈,粗而细腻的心思让傲天不得不佩服。
傲天坐在葛尔丹的帐中,失神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葛尔丹说些什么他也没在意,思绪飘到婉宁那里了——刚才婉宁听到葛尔丹的手下来请自己喝酒,二话没说就将自己赶出来了,那小妮子就不明白自己有多担心她吗?
葛尔丹看到傲天一副魂不守色的摸样顿时哈哈大笑。自从临安遇刺,傲天就特别紧张,时时刻刻地跟着婉宁,害怕她出什么事,就连婉宁沐浴,他也守侯在旁,自己几次邀他过来饮酒,他都以各种借口推脱,据闻这次他肯来也是被少福晋赶出来的。想他的英雄气概在婉宁面前尽失,不由得心中大乐。
葛尔丹的笑声将傲天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仰头饮下杯中的酒,狐疑地看着葛尔丹——这老狐狸又在算计什么了?
“贝勒爷,想你在战场上如此英雄气魄,为什么在少福晋面前当然无存了呢?”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阿克达怒视着葛尔丹,同时也气恼自己的主子,一遇到少福晋就失了方寸。
傲天嘴角向上一挑,不一未然,“葛尔丹你也别得意,自己在蓝齐儿面前也好不了哪里去。昨晚还不是被蓝齐儿给赶出来,在军帐里窝了一宿,天一亮,蓝齐儿对你一笑,你不是连什么都忘了。”傲天回敬道。
呵呵原来自己的糗事他都知道呀!
“你尽瞎说!”葛尔丹辩解道“昨个蓝齐儿使劲求我留下来陪她,可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天天窝在女人身上,我要连夜批阅要事。”大言不惭地吹着牛。
傲天别别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两人就在拌嘴中度过了一晚。
当傲天回到自己营帐里时,婉宁已经睡着了,他脱下外套,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拥着婉宁睡了。
突然听见外面大喊“有刺客!快来人有刺客!”
傲天一个翻身起床,拿起枕边的宝剑,冲出营帐。
阿克达以带人守在了外头。
“怎么回事?”
“有人行刺可汗!”
“什么?阿克达你就在这保护少福晋。我去去就来。”说完朝葛尔丹的营帐冲去。
里面的情况相当混乱,十多个蒙面人围攻葛尔丹和护卫,葛尔丹紧紧地将蓝齐儿护在身后,身上以挂了彩。
傲天提剑跳到葛尔丹身旁,挥剑挡开即将砍到葛尔丹的歹徒,一场混战持续了一段时间,由于傲天的加入,歹徒们逐渐处于下风。
带头的歹徒一声大喊“撤!”。其余的歹徒都放出烟雾弹逃了。
烟雾散尽,歹徒都不见踪影。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傲天询问着蓝齐儿,葛尔丹提刀怒气冲冲朝他砍来。
傲天一惊,慌忙拿剑挡开。“你干什么?”
“你少假惺惺的!”说着又攻向傲天,傲天只能用剑护住自己。
“葛尔丹你住手!”蓝齐儿急忙阻止他。
此时的葛尔丹将象一只发怒的狂狮,招招都下狠招。
“为什么?”傲天也愤怒了,自己来救他,他却要杀自己。
“为什么派人来刺杀我!”
“刺杀你!”傲天心里一沉,用力推开葛尔丹跳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