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曾有多人目睹,哪里能够抵赖得掉?你只要看看你
丈夫那副脸色,就知道他是否问心有愧的了。”
楚绿珠回头一看,果见杨叔度满面尴尬神情,并急得一头大汗,遂又惊又怒地,厉声叫
道:“老不死的,难道你当真有过这种无耻之事?”
杨叔度莫知所措地,皱眉嗫嚅说道:“这这”
楚绿珠妒火冲天地,嗔目叫道:“这这事是真是假?应该怎样解释?老不死的,你
若不还我一个公道,我便当众与你断绝夫妻之义!”
杨叔度不能不辩,但又无词可辩,只好苦笑答道:“这
这是一桩误会,要慢慢才能解释清楚。“
说到此处,灵机忽动,设法岔开话题,目注范龙生厉声叫道:“范龙生,你太会造谣污
蔑,我来问你,我内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无耻举措?”
范龙生哈哈笑道:“这桩事儿,更是丢人,我恐怕说出以后,会*得你这母夜叉,羞愤
难当,跳崖自尽!”
楚绿珠方把双睛一瞪,范龙生已向她摇手说道:“楚绿珠,我又不是杨叔度,你不必对
我发狠,你难道忘了‘高黎贡山’啸震飞鹰的那桩事儿。”
提起“高黎贡山啸震飞鹰”之事,楚绿珠不禁满面通红,厉啸一声,便向范龙生欺身怒
扑。
范龙生晒然一笑,身形飘出数尺,向楚绿珠摇手叫道:“楚绿珠,你不必如此穷凶极恶,
我不会抖露你那见不得人的事儿,也不愿和你动手,只要你乖乖站在一旁,静看杨叔度和我
独孤老弟互斗神功便了。”
楚绿珠听他竟肯不抖露“高黎贡山”之事,遂立即收势,缓步走向台侧。
范龙生再复目注杨叔度,发话问道:“杨叔度,你是否要向我这独孤老弟,报复杀女之
仇?”
杨叔度厉啸一声,点头不语。
范龙生微笑说道:“你想向他报仇,别人却又想向你报仇,这件事儿的先后次序,却是
怎样安排才妥?”
杨叔度厉声问道:“谁想向我报仇?”
范龙生自怀中取出那只内贮“金钩蝎王”的金色扁匣,向杨叔度扬眉说道:“就是这只
金色扁匣主人。”
杨叔度微觉起疑的,皱眉问道:“这匣儿的主人是谁?”
范龙生含笑答道:“是你多年旧识,只要一开匣儿,便即知晓。”
杨叔度冷笑说道:“范龙生,你以为我会不敢揭开这只金色扁匣么?无论你匣中弄了什
么玄虚,杨叔度也无所惧。”话完,便即伸手索取这只金色扁匣。
范龙生摇头笑道:“你不必忙,等你与我独孤老弟,斗完一阵之后,再开这只金色扁匣,
否则怎能使我独孤老弟得意扬眉,名惊天下。”
杨叔度听出范龙生话意之中,是说独孤策能胜自己,不禁气得扬眉狂笑,说道:“也好,
等我杀了独孤小狗,再来开这只金匣。”
范龙生大笑说道:“你既然倚老卖老,我倒要问你一下,你认为在多少回合以内,胜得
了我独孤老弟?”
杨叔度目光如电地,厉声说道:“我听说独孤小狗杀我女儿时,用了三招,则我也在三
招之中,杀他报仇便了。”
范龙生看了独孤策一眼,又向杨叔度怪笑说道:“我独孤老弟既能杀你女儿,足见功力
非凡,我认为三招太少,不如加上一招,双方在四招之中,分出胜负。”
杨叔度狞笑说道:“四招也无不可,只怕这独孤小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