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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你那一头红发;却是如何变的?”
这位被范龙生称做“薛老五”的“拜蝎教主”,闻言之下,又惊又喜地,失声问道:
“难道桩上竟是与薛兆奎阔别了三十来年的‘云雾仙客’范龙生兄?天雨徒儿,赶快替你师
伯松绑!”
天雨道人双眉深皱,向“拜蝎教主”薛兆奎低声说道:“启禀教主,‘蝎王’也已发威,
若无祭物?恐怕”
话方至此,石桩上的范龙生也已狂笑说道:“薛老五,何必要你那宝贝徒弟,替我松绑。
范龙生并未辜负了阔别以来的三十余载光阴,一根区区蚊筋,哪里能绑得住我?”
语音刚了,真气再提,身外所绑的那根刀剑难毁的特制蚊筋,便即寸寸断折。
谁知就在此时,血红壁虎背上的“金钩蝎王”,忽然“砰”的一声,凌空飞起。
“蝎王”才一腾空,“拜蝎教主”薛兆奎便即神色仓皇地,向范龙生厉声叫道:“范兄,
你赶快把罩脸红巾取掉,甩向”
他这句“甩向潭内”的“潭内”两字,尚未说出,惨剧便已发生。
原采,范龙生哪里懂得这“拜蝎教”中的各种禁忌花样,竟在一脱蚊筋束缚之下,便自
行取下罩脸红布,哈哈怪笑说道:“天雨贤侄,你范师伯也已作了半天新嫁娘,如今丑媳妇
既已见人,这块罩脸红巾,仍然还你。”
一面发话,一面便把那块红巾,向天雨道人掷去。
范龙生几乎是与“拜蝎教主”薛兆奎同时发话,并比薛兆奎说得更快一些。
故而“拜蝎教主”薛兆奎话音未了,那方红巾,也已到了天雨道人头上。
范龙生有意诙谐,用了手法,红巾本是成团飞掷,但到了天雨道人头上,却突然散开c
也像天雨道人先前对付自己一般,把他连头带脸,完全罩住。
这时那只凌空飞起的“金钩蝎王”,恰好飞过天雨道人头顶,忽见他面罩红巾,遂不再
扑向范龙生,轻轻落在天雨道人的罩面红巾之上。
“拜蝎教主”薛兆奎凄然一笑,与天风道人c天云道人,及天雷道人,同时引袖障面。
范龙生如今方豁热悟出那只“金钩蝎王”,是把面罩红巾之人,当作祭物,不禁惭愧得
满面通红,要想纵身抢救那位被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玩笑,而将身遭惨祸的天雨道人性命。
身形将起未起之际,忽自血红壁虎背上,飞来一条金袍人影,半空中便即连摇双手,急
急叫道:“范兄,你不懂我这‘拜蝎教’中规矩,千万莫再轻举妄动。”
范龙生知道这位昔年老友薛兆奎的双腿皆残,行动不便,遂赶紧一伸双臂,把他接抱手
内。
就这展眼之间,天雨道人的全身骨肉,已失踪迹,只剩下一件红色道袍,及那块红色纱
巾,浸泡在一滩黄水之内。
“金钩蝎王”自然也在黄水之中,但如今却已凶威尽失,渐渐恢复了适才刚被“拜蝎教
主”薛兆奎,自金色扁盒中取出之时的那种萎顿欲死形状。
薛兆奎眉头深蹙,把手一挥,遂由“天雷道人”用一柄长钳,将“金钩蝎王”,小心翼
翼地,挟入金色扁盒,盖好盒盖,捧交薛兆奎,并打扫那滩天雨道人所化黄水。
天风道人及天云道人,则驱使那血红壁虎,及九只巨蝎,转回洞穴。
薛兆奎见范龙生脸上神色尴尬已极,知他觉得误杀天雨道人,愧对自己,遂微叹一声,
摇头说道:“范兄,你一来是我薛老五的多年旧友,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