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月球的大筒木一族也与日向一族一样,分为宗家与分家。( )
不过与忍界的日向一族不同的是,月球的分家消灭了宗家,到目前为止,月球的大筒木一族只剩下分家的大筒木舍人一人而已,其他所有人都死去了。
偌大的月球封印着毁灭世间的怪物,而镇守怪物的重任现在竟然落在了一人肩。
不过,在镇守怪物的同时,他们分家已经找到了新的使命,大筒木舍人这次前往忍界便是为了来完成那个使命。只要成功的话,他们镇守月球的漫长使命彻底结束了。
光线昏黄的洞窟,大筒木舍人悬浮在半空,低头闭目。下方潭水表面的那名弱小青年几乎与他一样,都背负着可怕的命运,可是
“日向宁次,摸摸你额头那丑陋的诅咒吧。作为分家之人,明明被宗家刻了这该死的封印,为什么还要为宗家做到如此地步?”
潭水面,日向宁次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他望着方的大筒木舍人,忽然抬起修长而白皙的手,穿过凌乱的发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封印虽无形,他却仿佛能摸到它的实体一样,因为诅咒一直存在。他知道,这个封印跟这里的潭水一个颜色,他知道,这个封印虽然很少暴露在外,他自己也很少去看,但却对它的丑陋模样最为深刻。因为,封印不仅刻在了他的额头,还刻在了他的心尖,甚至是灵魂。
一切,只因他没有出生在宗家,他的天赋,并不弱于日向宗家的任何人,他的努力也同样如此。如果,他能出生在宗家该有多好!
今时今日,这丑陋的封印又一次暴露了出来,还是在一个深知日向一族历史的敌人面前,对宁次来说,像是灵魂的耻辱暴露在人眼前一样。
虽然宁次早已对宗家分家之别释怀,但并不意味着他已经接受了命运,接受了额头的封印。他一直都想改变命运,改变日向一族古老的传统。
所以,宁次的白眼看出了半空大筒木舍人脸的不解。
“明知道你们宗家都无法阻挡我,明知道你追来也是送死,日向宁次,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大筒木舍人问道,“如果你是畏惧宗家之人掌控着你的生死,大可不必,因为他们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发动你额头那个诅咒了。”
宁次停下摸着额头的手,慢慢站了起来,“我才不会为了宗家那么做”
闻言,舍人脸的不解更深了。
棕色长发散乱,宁次少了一分平日的冰冷,他的脸庞坚毅而又英挺,白眼灼灼有神地注视着大筒木舍人,“我一直追到了这里,并不是为了宗家,而是为了我的同伴,我的”
“家人!”
这一瞬间,宁次的脑突然掠过很多东西,闪过父亲的脸庞,闪过雏田花火的身影,甚至闪过日向日足古板的模样,连鸣人也有出现。
他想起了大蛇丸进攻木叶之时,雏田赶来救他村子里同伴前来支援的情景,他想起了与鸣人一起做客日向宗家的温暖,现在的宁次已经成长成熟,不再是过去那个满心充满着冷漠与仇恨的自怜之人了。
“同伴?家人?”大筒木舍人不解的脸庞瞬间恢复冰冷,“日向宁次,这是我听到过最可笑的笑话。”
悬浮在半空的身影缓缓降落,舍人最终又落在了宁次前面不远的地方,两人面对面。
“之前穿过幻境之潭时,你脑海想的东西已经被我看到了。因为宗家你失去了自由,因为宗家你失去了父亲,到了现在你竟然还要为宗家赌自己的性命,简直愚不可及,无论是你还是你父亲都太愚蠢了。
你认为你父亲真的是为了家人而选择了赴死吗?不,他只是太过弱小,生死被人掌控而身不由己。算当时日向日足不允许你父亲赴死,你们日向一族的其他老家伙也会逼着你父亲去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