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教?”
老秀才目泛精芒,牙切切地道:“想不到你是徐英风的儿子,若非‘卫道会’两个钉梢
的透露出来,老夫几乎错过了,真是天网恢恢”
不言可喻,方才两声惨哼,便是发自两名钉梢者之口。
徐文栗声道:“阁下到底是谁?”
老秀才嘿嘿一阵冷笑道:“你会知道的。听说你很倔强,也很能熬刑,目前你虽已失去
了功力,但我们仍得换个地方慢慢地谈”
说话声中,褪下外衫,把徐文连手带腰一绕,一把提在手中,向那片树林奔去。徐文根
本无力反抗,一任对方摆布。对方用外衫捆绕他的目的,是顾忌那双“毒手”,这一点,徐
文是明白的。
穿过森林,老秀才并不停止,一味疾奔,快得有如风驰电掣,简真有如御风而行。顾盼
间,眼前现出一条大河,浪花翻滚,水流十分湍急。
到了河边,老秀才刹住身形。一只乌篷大船,系在岸边。老秀才一跃登船,把徐文朝篷
舱内一丢,然后解开缆索,船顺流而下。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不知航行了多远,船身的颠簸停了,老秀才进入舱中,在木椅上
一坐,道:“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徐文木然起身,顺势在身侧的椅上坐下。
“你是徐英风的儿子?”
“不错!”
“徐英风匿身何处?”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么?”
“信不信由你!”
“小子,老夫的手法可比什么‘玄玉搜魂’还要够味,你最好放明白些!”
徐文想起“玄玉搜魂”的酷刑,馀悸犹存,只是现在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功能被废,根
本就生不如死,好死歹死,终归是死,既落入对头手中,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冷冰冰地
道:“在下十分明白,最多不过一死!”
“你错了,你别打算解脱,你死不了,想死也不可能。老夫点你数处‘阴穴’,使你四
肢半废,目能视,耳能听,口不能言,然后再以药物消失你的记忆,你将忘了自己的身世经
历,一切的一切,放置你于闹市,凭人类求生的本能,你会活下去,乞讨终生”
徐文五内皆裂,大喝一声:“住口!”
老秀才自顾自地说下去道:“然后,每逢日中,你会发作一次怪病,那痛苦不亚于‘玄
玉搜魂’”
徐文陡地起身,扑了过去,“毒手”疾伸
“砰”然一声,一道劲风把他送回椅上。
老秀才续道:“当然,为了免贻害世人,你的‘毒手’得卸除。”
徐文恨毒至极地道:“小爷后悔给你解药”
“再加十次,也不能抵偿你父亲的罪恶千万一,对你,老夫用不着存恻隐之心,也无须
谈武林道义,江湖规矩。”
徐文喘息了片刻,嘶声道:“你与家父到底何仇何恨?”
老秀才目中射出了怨毒的火花,切齿道:“仇比山高,恨比海深。小子,现在你说,老
狗匿身何处?”
徐文厉声道:“你休想小爷会告诉你什么!”
“小子,一人为恶,罪不及妻孥,你坦白说出来,老夫放你一条生路!”
“办不到!”
“你会说的,老夫有办法使你开口”
徐文意识到非人的酷刑,又将临到身上。此刻,他功力毫无,想自杀都办不到,他不怕
死,愿意求死,他怕的是死不了,如对方所说的那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