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的是自己身世未泄,出道未久,本身也没有什么值得这等高手谋界的地方,那是什么
原因呢?
“妙手先生”是对方一伙吗?
但在桐柏山“卫道会”总舵内,“五雷宫”率众寻仇,“妙手先生”化身为该官弟子,
在打算使用“五雷珠”之际,却又警告自己离开,用意当然是不愿自己遭池鱼之殃,为什么
呢?如果他是“七星故人”一伙,乘机除去自己,岂不正好?
他越想越困惑,展现在面前的,像是一片迷雾,任什么也看不出来。
“妙手先生”见徐文面色不停地变幻,久久不开口,接着又道:“小子,老夫得走了!”
徐文一抬手,作拦阻之状,道:“阁下还不能走。”
“妙手先生”十分不耐地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阁下对‘七星故人’的事,还没有交代清楚。”
“老夫要说的都说完了?”
“依在下看来阁下言不由衷。”
“小子,你干脆划出道来吧?”
“在下要知道“七星故人’的真面目。”
“老夫说过无可奉告!”
“不行!”
“不行又如何?”
“阁下别打算上路。”
“小子,若非为了这女娃,你的能耐还留不住老夫。”
徐文目光不期然地朝疯女田蓉蓉一扫,道:“阁下一句话交待清楚,便可上路。”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随你怎么说吧。”
“小子,将来不愁没有碰面的机会,容老夫先救人?”
“办不到。”
“你忍心看一个无辜女子不治?”
徐文大感踌躇,再次扫了田蓉蓉一眼,咬了咬牙,道:“好,请吧,但记住我们的帐还
没有算完!”
“妙手先生”道:“小子,你不找老夫,老夫也会找你,坦白地说,老夫对你容忍是有
原因的”
徐文心中一动,道:“什么原因?”
“因为老夫答应一个人照顾你。”
徐文吃惊地道:“照顾我!谁?”
“开封首富蒋尉民!”
“什么?阁下受蒋世叔之托照顾”
徐文心中的骇异,简直无法形容,最初,他曾认定劫夺翠玉耳坠的便是“妙手先生”,
结果翠玉耳坠是落在“过路人”手中,现在,“妙手先生”居然说受托照顾自己。而他与
“七星故人”是一路,“七星故人”与父亲是仇家,若非两败俱伤,当不致被人所乘而双双
遭害,他既与蒋尉民交厚,必知父亲与自己的身分,这话可信吗?是否他亟图脱身而胡诌呢?
但他又何从知道自己与蒋家的渊源呢?”
“妙手先生”续道:“你不信么?”
徐文迟疑地道:“难以置信!”
“你是徐英风的儿子徐文是不是?”
徐文陡然一震,退了三四步,瞪目结舌。对方能道出自己来路,看来所说不虚。
“妙手先生”接着又道:“徐文,蒋尉民与老夫头是两个,命是一条,他那店丫头矢志
非你不嫁,蒋尉民只此一女,可以想见他对你的关注!”
徐文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他想起数日前蒋府的一切经过,自己曾应允毒功消散之日,
便是践婚约之期,那本是权宜之语,因为毒功根本无法散去,蒋明珠深情可感,但岂非误了
她的一生
心之中,期期地道:“阁下何时受此托付?”
“数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