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荷那日掉落在布庄的檀香扇被封肖儒拾回,交给封子雅验视。
他端祥着檀香扇,质地做工都是上乘,他仔细地凝视着扇骨旁边的金丝线,乃是西夏国赠送的金丝。
“此扇乃宫中之物。”封子雅得出结论后大惊失色,难道说有臣殷治真的要动手了?“儒儿,南天门绝非寻常之辈,他这次来只怕是你与他可发生过正面冲突?”
封肖儒听后心中亦有几分后怕,忙道:“父亲的意思是他是宫里派来调查情况的?”
封子雅点点头,凝神细思,封肖儒结巴道:“孩儿今天去了王记布庄,本想捉拿他,谁料还是让他给跑了。”
“看来已经不能再迟疑了。”封子雅本想收买南天门,而封肖儒已经和他结下梗,他若是宫中派来的,只怕也很难被收服,那么不得不采取最后的措施。
“南天门不能再留。”
“是!父亲!孩儿定然取他首级。”
“成败在此一举,万万不可大意。”
“孩儿明白。”
沈莺被救走的事情,封肖儒并没有告知封子雅,致使封子雅没有意识到其中的严峻性,因而也就没有亲自出手,而让封肖儒着手去对付南天门。
封肖儒布下卫兵在狱中守株待兔,王晓荷面对着重重包围毫不畏惧。
“本公子在此恭候多时。南天门,束手就擒吧!”封肖儒得意地大笑。
王晓荷亦嘲讽道:“你作恶多端,还敢大言不惭?”
封肖儒挥手,士兵向王晓荷冲过去,忽然之间又冲出许多士兵围住了封肖儒的人马。
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府伊一眼,怒目圆睁,吼道:“府伊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本官在做什么?当然是奉命捉拿朝廷要犯。”府伊拱手虚礼,依照王晓荷的嘱咐,并没有泄露她的身份。
封肖儒二话不说举起长剑向王晓荷刺去,尸有怨横空而出,将他一举击败,封肖儒倒在地上,被府伊缉拿,他不停的挣扎着,恶狠狠地瞪了她和府伊一眼。
“你们居然设计陷害本公子,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封肖儒怒吼着,他带来的士兵也纷纷弃械投降。
王晓荷走到封肖儒面前,说道:“你的守株待兔用的固然是好,但我这招引蛇出洞也不赖吧?”
“你”封肖儒愤愤不平地挣扎着,府伊命人将他好生看管,随后拱手作揖,向王晓荷一礼,“微臣拜见王后娘娘!”
“府伊大人免礼,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夜请好好休息。”王晓荷说道。
“微臣谨遵懿旨,谢娘娘!”府伊退下去后,王晓荷交代涂千钰将军,答应为他洗清冤屈,并希望他今后能严于律己,为国为民多做益事。
涂千钰亦答应她如果能够重见天日,必定严查生麻片,以免荼毒百姓,扰乱朝纲。
王晓荷又谢过尸有怨出手相助,便回到客栈,沈莺听说今天的事情后吓得魂不守舍。
“娘娘您怎么能亲自涉险?您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奴婢怎么向君上交代?”沈莺急得眼睛通红,这么凶险的事情,她居然浑然不知。
“奴婢知道您担心奴婢的伤势,可是您是主子,奴婢就算为您牺牲了这条性命也是无怨无悔的。”沈莺说着这些掏心窝子的话,让王晓荷十分感动。
“你觉得自己是奴婢,我却觉得你就像是亲人,左手右臂一样,所以我不能白白牺牲你。”王晓荷与沈莺相互拥抱着,仿佛情深义重的友人,而非主仆。
“奴婢何德何能”沈莺潸然泪下,她自幼无父无母,被送进宫受尽辛酸冷落,一步一步凭着多年的经验才有今日。
她狐疑地问道:“娘娘,府伊一直以来听命于封相,您怎么能放心让他为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