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我轻轻地推开,四周很平静,并没有我预想的那是不知道在这份安逸的环境背后,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更大的惊骇。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只见地板上布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铃铛,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铃铛并没有被悬挂在空中,而是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地毯上,而两端的线绳亦纷纷悬落下来,难怪无论房门如何推动,都不会使它们发出声响。这也正是我能轻易出入其中,不会造成任何铃响的原因。
可是猛然间,一丝不祥的感觉跃上了我的心头,而当我转遍了这整个房间后,当即印证了我的直觉果然是正确的——包袱不见了!
此刻,我额头上的冷汗登时如雨点般洒落下来,心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司马铃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包袱不见了,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该死的贼!”我嘴里咒骂道,不由夺门而出。
然而,找遍了整个楼层,都未发现什么值得留意的线索,想必是有人趁着先前人多声杂之际,悄悄潜入司马铃存放包袱的房间,盗走了她的包袱。
只是,在当时鱼龙混杂的环境下,我们根本无法分辨出谁才是那个盗贼。而对方是如何知道那个房间中藏有重要的东西,又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撬锁进门,并且破除了春草三月所布下的那个防御阵法呢?
正当我懊悔当时没有让春草三月守着房间时。就听见一阵急促地脚步声由远而近,若不是他最后终于看见我在走道中间,只怕早已经将我撞倒在地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一见对方只是一名酒店男侍者,我担忧的心神不禁稍稍缓和了一下,心道:只要司马铃还没有醒。我就仍然有时间追回失物!
“杨先生,一楼大厅中有人找您”那名侍者满面惶恐地低声说道,同时,双目中闪烁出来的畏惧之色,让我倍感疑惑。
“告诉那些记者,服装晚会已经结束了,让他们下次再来吧!”我有点不耐烦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司马铃的包袱,我可没时间接待那些来历不明地来访者。
“不是记者,他们可是”那名侍者言语之间显然有些顾虑。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会让他如此慌张,于是我决定还是出去见一见对方的庐山真面目,以免错过了有关公司发展的大好机遇。
我与那名侍者并肩走进电梯,虽然在沿途中不断询问,但是对方始终闪烁言辞。不愿说出来访者的身份。而当我利用精神力慢慢侵入此人的意识后,从中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感,于是心中难免产生了些许担忧。
当电梯门打开时,就看见整个酒店大厅中,已然站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那些奇形怪状的服饰与花花绿绿的发型,让我顿时产生了一种错觉,彷佛自己正走进了某个红灯区中。
“这些人是?”我一把抓住了身旁那个想要开溜地侍者。压低了声音。附耳问道。
“我我不知道。他们只说是来找杨先生您的!至于身份,我不清楚”侍者似乎是害怕到了极点。就连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是吗?那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我并不喜欢为难他人,特别是那些并不相关的人,眼看着那名侍者吓得几欲晕厥,我还是不忍心地松开了手。
只见那名侍者连声谢谢都来不及说,便匆匆逃逸而去,他心中的恐惧自然不言而喻。
没一会,周围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都撤尽,大厅中仅剩下了我与那些混混。举目望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脸缠纱布地男子,用歹毒地目光犹如见到仇人一般死死盯着我,让我心中登时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鹰勾鼻子!
虽然现在对方已经没有鼻子了,但是那个鲜明的特征依旧清晰地记在我脑中,我指着他的鼻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