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躺了一天,晚上怎么也无法入睡。
旁边的郝琪儿均匀的呼吸,郝爽能从她身上闻到好闻的女孩处子香气。
这一定是个真正的人吧,自从有记忆以来,郝爽还弄不清楚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已经有太多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了,比如那股风,比如那些小鸟,比如算卦的女孩,再比如身旁绝美的妻子郝琪儿。
她为什么要和自己在一起,为什么她不愿出门?还有,我什么每次出门她都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难道是为了避免阳光照射?
看看手机、计算着时间,默默地等待十二点的到来。
来了,一阵幽幽的阴风,轻轻的刮过,就像阴森的鬼影拂过脸面。睁开眼睛,郝爽什么也看不见,但那股阴风却是确实存在的。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发凉,有些痒痒的。紧接着,他能感觉到自己后脑上的那个血疙瘩在逐渐的消失,整个脑袋开始清晰起来,眼前竟然可以看到东西了——黑暗中,一缕淡淡的青烟在房间内轻轻的游荡。
屏住呼吸,郝爽头上在冒冷汗,他身体直直的挺着,脑袋不敢晃动一下,更不敢朝身旁的郝琪儿看哪怕一眼。
终于,那股青烟不见了,但是接着,郝爽听到房间里有轻微的声响,像是阴风刮动烧纸的灰……那声音渐渐变大,接着又越来越小,最后渐渐的消失不见了,眼前又恢复了静静的黑暗。
等到头上的汗落了,郝爽慢慢的坐起来,轻轻的跨过郝琪儿的身体,赤着脚,蹑手蹑脚的来到卫生间,关上门打开灯,对着镜子打开绷带。
前额磕烂的地方已经完全长好了,后脑也完全没有疼痛感。最后郝爽意外的发现,原本缠着脑袋的绷带干净的跟新的一样——他清楚的记得这个绷带晚上睡觉前还粘有血迹的。
再仔细观察卫生间,来到客厅、其他房间、阳台,像是水洗了一般的干净……难道都是因为那股风?
回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洗脸,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鬼一样的丑脸,郝爽的心情不那么紧张了。
我就是鬼,还怕个鸟粪!
深呼吸了几口气,平缓了心情之后,郝爽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突然,他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刚刚平稳的心脏砰砰砰的又跳了起来……
静眼一看才看清楚,门外站的是一身橘红色睡衣的郝琪儿:“老公,你都来好半天了,我担心你,所以才来看看,你没事吧?”
抚摸着心口,郝爽张口刚准备说话,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看了看时间,刚刚两点,离上次早上敲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郝爽和郝琪儿在卫生间门口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门外敲门的声音和上次一样有韵律、一样有些急促。
外面敲了五分钟,郝爽和郝琪儿站在卫生间门口,一动不动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五分钟,外面的人好像跟他俩耗上了,十分钟,十五分钟……
“老公,我有点害怕。”说着,郝琪儿轻轻的拥进他的怀里。
“别怕,有我呢!”说完,郝爽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这才想起来:你要是怕才真的是见亡灵了。
两个人轻轻的来到卧室床上,轻轻的钻进被窝,轻轻的用被子蒙着头,轻轻的拥抱在一起。
郝琪儿突然轻轻的说:“老公,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郝爽的心情和普通的听到情人说“我爱你”不一样,他感到惊悚,他感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道我上辈子也救了一条白蛇?
白蛇传的原本是白蛇来报恩,许仙忌讳她是蛇妖,一直想办法对付她,最终在法海的帮助下终于把白素贞给压在了雷峰塔下。
当时郝爽还很生许仙的气,既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