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狂战士那叫战吼，而这位撑死了也就算是个脑瘫的呻吟。

    “唔呃”冷汗划落在地，就算旧神（旧日死神的简称）的声音与其逼格不太相符，但只要他站在那里，威慑力就不会小，更何况那时刻蠕动着的身体，每一处都在散发着危险的讯号，让杀老师如芒在背。

    “触手是会回应宿主心愿的吧，他这是内心多扭曲，才会变成这样子！”

    不知道是哪个学生的感叹，一下子将杀老师的思绪带回了从前，那段关于死神，关于老师与学生，关于背叛的从前

    “呐，守中，如果有一个无论如何也超越不了的目标，不管干什么也获得不了对方关注，那一定是件很糟糕的事吧？”像是疑问，却又感觉早就有了答案，杀老师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学生，喃喃自语道，“那时候的我，还真是糟糕啊，什么都不明白，利益与畏惧之下的东西，仅仅只是关注而已”

    散乱的话语，就像杀老师此时的回忆，回到悲剧之始，就像历史上那无数的史诗与传说一般，关系到世界上无数人生死存亡的事件，起因仅仅是一个学生渴望得到关注而已，然，造化弄人，终将事态演变到了如今这个样子。

    “kuku咳咳咳。”恶趣味使然，柳泽刚要发出那种中二的笑声，余光便瞄到了王守中手里的凶器，加上那阴沉的脸色，出于做人的最高境界“从心所欲不逾矩”，他硬生生把下面的笑声憋了回去，转为撕心裂肺的咳嗽。

    不过就算这样，也没能阻止柳泽此时想要说（口）话（嗨）的举动，他一边用余光盯着王守中的脸色，一边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随时准备躲闪可能到来的子弹。

    “我只是对他重复了一遍那只章鱼的改造而已，不同的是，他是出于自身的意愿接受了这次改造，而触手也对这份意愿做出了回应，和某些残次品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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