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东西,对于蒯良和祢衡这种古代人,或许很容易就接受了,但对于凌炎这接受了大学教育——至少是大学一半的教育的人,他一时完全不可能接受这种东西。所以,他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国师,可现在看来,那种珍贵的药材已经快用完了,我现在又没有能力去给他疗伤,而且国师你也说过,就算我去给他疗伤,他也不见得能好,那这……又如何能救的了于将军呢?”
左慈道:“炎将军可曾记得,我说过只要有大量的内气,同样能够救得了于将军吧。”
“是,我记得,”凌炎点头道,“可我的内气刚刚恢复,即便我想给于将军,恐怕也不够吧?”
左慈道:“并非是要炎将军的内气。”
“那还能用谁的?”凌炎朝祢衡看了一眼,他知道肯定也不会是祢衡的,因为祢衡的内气量,并不比自己多。
左慈一字一句道:“左校的。”
凌炎等三个人同时吃了一惊,凌炎惊道:“左校的?”
“是。”左慈道。
凌炎不敢相信:“不可能吧!左校怎么可能愿意去把他体内的内气贡献出来?”
祢衡和蒯良也是连连摇头,认为左慈的话不太可信。
左慈道:“至于说如何得到左校的内气,某并不知。”
凌炎奇怪道:“既然如此,国师为何肯定左校会将内气给于将军?”
左慈道:“我观天象得知于将军此命可保,但细想药材短缺,不可能是用此法保住于将军的xìng命,只能是得到大量内气……方才我问将军左将军的内气强度,心里更肯定左校的内气,应该够用以治疗于将军的伤势。能够聚气以化为剑形,足以救治于将军。”
凌炎这才明白了左慈刚才为何一直问左校的内气,但即使是这样,凌炎也不相信有什么办法能够得到左校的内气。而且就算俘获了左校,他要是不想给内气,又有什么办法?
凌炎不觉摇了摇头:“我还是不能相信能得到左校的帮助。”
左慈道:“此乃天象所示,也许未必是左校的内气,也许某观测有误,但某连观几rì天象,大致确定于将军应该无xìng命之虞。”
凌炎沉思者,他虽然不相信什么星象之类的东西,但左慈的话给了他另一个启示:不管星象上说于羝根能不能得救,至少左校是有能力救他的!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能让左校自愿地将他体内的内气贡献出来呢?
一时之间想不出所以然来,所以在又聊了几句后,凌炎便让祢衡等三个人先行退下了,然后他吩咐吕公,派人去钜野城附近探查,并查出左校这时在做什么。
凌炎本来就急于攻破钜野城,现在又得知左校的内气能够就得了于羝根,他当然更加迫切了。
第二rì,就有了消息。
凌炎正在帐中休息,忽然跑进来一士兵:“报炎将军!我们在探查敌情时,抓获敌军一名探兵!”
凌炎很是高兴,连忙让把那探兵带进来。
就在士兵将敌军探兵营帐中,凌炎打探了一眼的时候,凌炎忽然想起来了,在三国故事中,经常有敌军故意放出某些假的消息,让那些被抓到的士兵去骗对手的情况。
凌炎想到了这一点,不禁也对面前这个黄巾兵起了疑心,又见那黄巾兵鬼头鬼脑,四处张望,更是心下大疑。
吕公代凌炎问了那探兵很多问题,凌炎只是用心听着,并观察那探兵的神sè,想从中发现一些端倪。
那探兵说,现在钜野城中兵力空虚,左校的身体也没有恢复过来,若是这时候攻打,定能攻下钜野城云云。
凌炎冷笑一声,眼神直直地盯着那探兵:“你说的可是实话?”
那探兵眼神慌乱,连忙磕下头去:“不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