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rì,左校一直在城中养伤,之前还命末将去探查……将军您的动静……”
看唐周回答时的样子,凌炎倒是不觉得他在撒谎,看来那左校,还真的是受了伤,不过问题是,左校内气那么强,当时交手时他并未吃到什么亏,怎么会养伤那么久呢?
“炎将军!从他嘴里面也得不到什么了!留着他实在无用!”文聘喝道。
唐周一哆嗦,倒是没再反驳什么,而是眼巴巴地看着凌炎。
凌炎笑着看唐周:“你看,我手下的兄弟们,都不想留着你这废物。”
唐周大惊失sè:“求将军饶末将一命!末将愿追随将军!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凌炎一笑:“好啊,现在就给你一个小犬马之劳的机会。”
唐周那满是汗和泪的脸上,总算现出了喜悦的神sè:“将军只管吩咐,末将便是赴死亦在所不惜!”
“好!”凌炎没有忍住,笑了两声,“这可是你说的!”
唐周的脸sè转为疑惑:“将、将军……想让末将做……做什么?”
凌炎笑道:“你也看到了,现在是我军庆贺大捷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帮我助助兴,献上你的人头,为大家稍后的喝酒助兴,也能提高我军的士气,如何?”
唐周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吓得脸sè发白,哆嗦着声音:“将、将军,你……”
凌炎收起笑容,朝帐外的士兵大声命令道:“来人!斩下唐周首级,悬挂于寨外!”
唐周大睁着眼睛,嘴巴快速地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直到被士兵拖着快要出了营帐,他才四肢猛地乱扑腾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将军恕罪!将军饶命!将军……”
唐周的声音越来越小——被士兵拖走了。
凌炎笑着对众将道:“大家请坐下吧,等唐周人头落地,我们就开怀畅饮!”
文聘等将豪爽地笑了起来,纷纷抱拳道:“炎将军真乃英明之将也!”
凌炎被夸得有点喜滋滋的,他连忙做手势让大家坐下,然后他也坐了下来,等着唐周被斩的消息。
不一会儿,便有士兵报说已将唐周斩首了,首级挂在了营寨之外。
凌炎笑着对众人做了个“开喝”的手势。
一时间,帐内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酒足饭饱后,帐内一片狼藉,将领纷纷告辞离开了,只有祢衡还没有走。
凌炎这次倒是没有喝得太醉,不过脑袋也是晕乎乎的。他见祢衡仍坐在座位上,便问道:“祢大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啊?”
祢衡神sè有点犹豫,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凌炎只觉一阵困意袭来,也没怎么注意祢衡的神情,又道:“祢大哥,要是没什么事……就去休息吧。”
祢衡站起来,道:“贤弟,我担心左校会不会在此时趁机偷袭我军……”
凌炎挥了挥手,面带些许醉意地笑了笑:“祢大哥,放心,今天左校肯定不会来的……祢大哥昨晚去探查敌情,已经很累,先回去休息下吧。”
祢衡可能是见凌炎现在也没心思探讨此事,便告辞了。
等祢衡走后,凌炎便叫士兵进来收拾一下,而在士兵收拾的期间,他则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睡就是大半天,等到凌炎睡眼惺忪地醒过来后,已经是繁星点点,明月高照了。
凌炎伸了个懒腰,朝四周看了看:帐内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凌炎顿时感觉口渴,便朝帐外喊了一句:“来人,给我拿点水喝。”
话音刚落,一个士兵便进到了帐中:“炎将军,你醒了。”
“嗯,”凌炎揉揉眼睛,“你去帮我拿碗水,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