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又进一步联想到了颜良。这个时候想起颜良,在结合了左慈的观点后,不禁让他大是吃惊——颜良才是真的猛将!他竟然能发出长龙一般的内气波!若是将那“长龙”换一个形容词,不就是一柄十几米长的巨大的气剑么!
凌炎越想越心惊,脸上的表情自然也越发的惊异。
左慈以为凌炎还在回想之前的战斗,连忙安慰了一句:“炎将军,我所说之见,只是我个人所识,事实是否如此,还当别论。”
凌炎一挥手:“国师所说,不会有误……国师,我再问个问题,能发出内气波的人,是不是比体内有内气,但发不出内气波的人更强。”
左慈想了想:“理应如此,能发出内气波,证明他聚内气之力,已是相当高深,自当比发不出内气波之人强一些……不过,亦有例外,听将军所述,当rì与左校相较,虽然左校如此厉害,将军却仍能抵挡得住,便是一证。”
凌炎苦涩地笑了一下,他刚才在叙述那rì的事情的时候,没有说到他喊出了修炼诀窍。不过他心里明白,正是喊出了“强击”,这才让他勉强抵挡住了左校的进攻,不然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其实也很好想,应该就会被左校的气剑一砍为二。
左慈又道:“不过,即便将军能与之相抵,想必也是困难重重,若要战胜他,更是不能。”
凌炎不得不点点头。
左慈像是自言自语地又喃喃道:“此人当真厉害,竟能将内气聚为一体,并形成剑般之硬……确实厉害……”
祢衡听得左慈这么说,不禁皱起了眉,冷冰冰地道:“国师,为何说出这番言语?怕了那贼将不成?若是惧怕,国师亦可先回琅琊国,或是前去投靠黄巾贼。”
祢衡这话说的饱含讥讽,已是不客气之至了,凌炎虽然也听出左慈话中的语气不对,但也觉得祢衡说的话过重了,刚要打个圆场,却见左慈对祢衡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没有生气之意,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不觉很是疑惑。
这时候,凌炎也觉出不对了:左慈自从开口让他叙述事情经过之后,一直对左校的内气实力感兴趣,却并不是想办法要怎么攻破钜野城,这让凌炎感到很是奇怪——左校内气强大是不争的事实,再怎么分析,他的内气也是比自己和张曼成来的高,但只是分析这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再分析下去,也不会让左校的内气减一点点,而且也不会有助于攻破钜野城的。
凌炎将他的疑问问了出来:“国师……你说的这一点,我绝对相信,正因为如此,攻破钜野城才来的更加困难……不过,以我们的将士兵马来说……也许也不是就一定不能攻破钜野的吧……”
左慈摇了摇手:“炎将军不要误会,某想的并非是作战之事……”
凌炎奇怪:“那国师想的是……”
左慈微微笑了一下:“某想的是……于将军的伤势。”
凌炎更是奇怪:“这于将军的伤势……与那左校有什么关系?”
左慈笑了笑,道:“本是无关联,皆是某的推测。”
凌炎完全没有明白左慈的意思,但左慈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凌炎正要问下去,却见左慈神sè微微一变。
凌炎立刻就会意了,左慈的意思是要单独跟凌炎说,虽然凌炎知道这其中也不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祢衡和蒯良也是百分百的自己人,但凌炎一方面想到可能是左慈的话不想让别人听到,另一方面他也是太想了解于羝根的伤势状况,便对祢衡和蒯良道:“祢大哥,蒯将军,请二位将军先行去歇息吧,攻城之事,慢慢再说。”
祢衡和蒯良也想知道左慈的推测是什么,便道:“我们想听下国师的见解。”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发觉了左慈的用意,蒯良倒是没有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