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攻不下来?难道李大目早已看穿了这计谋?不过就算他看出了这计谋,面对四面之敌,他又如何应付?
凌炎实在想不出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他也是在认为以李大目的能力和守兵的兵力来说,绝对没有同时击退四路兵马的可能!
所以再次听到了李大目的狂言后,凌炎还是勉强镇定地厉声回道:“哼!李大目!这钜野城很快便会攻破!我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李大目笑的更加狂妄了:“好!好!我看你如何攻破城池!”
凌炎真是急了,忙下令士兵奋力攻城,他也准备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爬上城区。
若是凌炎真的从云梯向上爬去,生死实未可料,但他现在只觉心中郁气填胸,根本顾不上自己的生死了!
就在凌炎决意要亲自工伤城头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炎将军!”
凌炎忙回头看去,见一士兵纵马家变朝他奔来。
这个时候,凌炎就已经能觉得,事情已经大为不利了!因为在他的命令下,所有士兵都已经奋不顾身地冲到了城下,所以他的身后,几乎没有人了,只有一对弓箭手在压阵。但从那士兵来的方向,凌炎便知道那士兵肯定是从别处而来,而那士兵又如此焦急,肯定有坏事发生了!
那士兵飞奔来到凌炎面前,气喘呼呼,神sè慌张焦急道了极点,他没等自己调匀呼吸,便急急地道:“炎将军……不好了!”
趁着那士兵到齐的简写,凌炎忙问道:“快说,怎么了?”
那士兵强自咽了口唾沫,这才能接着说下去:“炎将军……营寨……被敌军劫了!”
凌炎呆住了,随即又惊又怒道:“怎么可能!我们一路前来,哪有黄巾敌军!从哪能突然冒出敌军来?”
那士兵见凌炎神sè大怒,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凌炎可真是气过头了,指着那士兵的鼻子,厉声斥道:“你说!你到底是不是李大目的派来的!你是不是想骗我!”
那士兵吓死了,慌忙乱摇着双手:“炎将军!我不是……李大目派的啊!我没有骗你啊!那个……那个……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将领,也已经被劫寨的黄巾军给杀了!”
凌炎大是震怒,他知道这个士兵不会说谎的,而士兵口中的“不知道名字的将领”,八成就是屠夫!
凌炎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也想到没有一点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凌炎突然有种虚脱的感觉,眼前的事物,竟然也看不清楚了。
那士兵仍是焦急地道:“炎将军!炎将军!”
被那士兵一叫,凌炎这才勉强稳了稳心神,悲愤无比地回头朝城楼看去——攻城士兵仍然在奋不顾身地前仆后继着,死伤越来越惨重。
本来,军情紧急,凌炎应该做出决定的,但凌炎这时却突然有种绝望的感觉,他的心神完全被这种绝望的情绪所占据,所以一时也没有说话。
在这种情绪中,凌炎倒是想了一点事情,他想到的是,那劫寨的兵到底是从哪出来的?这一路他走过不知多少便,哪里还能藏得下敌军!再说,即便能藏下敌军,李大目又哪有多余出来的兵马,能够分出来去劫寨?
凌炎又再进一步想到了,就算李大目设下劫寨之计,但他城中的兵力岂不是更加虚弱,为何四面围攻,却还攻不破城门!
那士兵见凌炎神sè恍惚,急的快要哭了出来:“炎将军!请速回驰援!”
凌炎看了那士兵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钜野城,在黑夜中,钜野城好像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怪物一样,要吃掉送进他口中的所有士兵。
凌炎强子忍住心口的剧痛,忍着万分的痛苦,对士兵道:“去……快去告诉于将军……下令全军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