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脸上却也是那种绝决的神sè。
凌炎也朝蒯良轻轻一点头,然后转头盯向颜良。
“你若是再犹豫,我便认定你通敌叛主!”颜良对高览下了最后通牒。
高览脸sè为难至极,犹豫着对颜良道:“将军……末将实是不能如此……”
颜良脸sè更yīn沉了:“好,那你便留此断敌后路,我领兵杀进城去。”说完,他挥刀朝那百余铁骑大喊道:“杀进去!”
高览大惊,忙喊道:“都别动!”
颜良大怒:“高览!莫非你想违抗将令不成!”
高览慌忙道:“末将万万不敢!只是将军深受重伤,末将担心将军有失,宜速退兵回城,为将军养伤……”
颜良怒道:“这般小伤,能奈我何!便是再来万千敌军,我照样能应付!”
高览急道:“末将知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只是敌将深通内气,若将军拼死作战,只恐于将军不利啊!更何况另外两路兵马即将杀到,将军莫不如先行退去,等那两路兵马接应,再来攻城不迟……”
“哼!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主公命我为主将,我却败兵退回,有何面目见主公?”
高览忙道:“将军已将敌军重创,便是头功,主公如何能怪罪将军?主公惜将军远远重如一城,若将军有何闪失,岂不更愧对主公?”
颜良大怒:“主公对我恩重如山,我唯有战死而报之!此忠义之为,如何是愧对主公?”
高览忙道:“主公得将军,甚过十余城池,若将军战殆沙场,便如主公失去十座城池,孰轻孰重?”
颜良怒道:“我岂能轻易便死?敌已是强弩之末,我便杀进城去,如何不胜?”
高览低声道:“将军莫小看了敌将,他们身怀内气,非一般将领,若将军贸然杀进城去,只恐这百余jīng壮骑兵,无一能幸免!”
颜良怒视高览,却没有说话。
高览壮着胆子,接着道:“将军莫不如先行退兵,等伤好之后,再会合淳将军,攻破此城。”
颜良冷冷地盯着高览片刻,才怒道:“哼!你这般维护敌将,他rì主公怪罪,莫说我没帮你!”
高览忙道:“多谢将军!末将却不敢维护敌将,只是为我军和将军考虑。”
颜良冷哼一声:“你用不着说这般好听,只等主公降罪于你!”说完,他转头看向凌炎:“今rì便先不杀你,过两rì我再取你首级!”
高览听罢,急忙下令退兵。
凌炎眼见颜良要跑,急的大喝道:“颜良别跑!”说着,便要追上去。
旁边的祢衡却一把拉住凌炎:“贤弟!不要追了!”
凌炎对祢衡急道:“祢大哥!现在颜良重伤,而且体力不支,若不趁此时候杀了他,等他恢复了过来,到时候就是再想杀他,恐怕就更难了!”
祢衡道:“贤弟!他现在虽然受了伤,可究竟不好对付!而且敌军援兵甚多,恐杀不了他。”
凌炎看着退去的袁军,实在心有不甘,有些气急败坏地道:“难道就让他这么走了?那我们今天岂不是白白损兵折将?”
祢衡道:“我们已击败了他们一路兵马,并非白费。”
蒯良骑马过来了,也对凌炎道:“炎将军,贼军甚多,不要去追为好,还是快些整理兵马,尽早退军为上策。”
凌炎心口又是一阵疼痛,咬着牙道:“真是便宜了他!好不容易有机会杀了那个颜良,却又让他就这么跑了!”
蒯良道:“炎将军,此贼武艺甚高,且敌兵几倍于我,能将其击退,已是不易了。”
凌炎听蒯良这么说,心里倒是稍稍有了点安慰。
祢衡也道:“我们本意便是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