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个士兵便带着沮授进来了。
沮授见到凌炎,非但不下跪,反而语带讥讽地冷冷道:“少年将军果然厉害,竟能战败张曼成将军,还赚我城池,敬佩之至!”
祢衡也冷笑道:“沮将军也很是让在下钦佩,勾结黄巾贼党,以为如此建和城便万无一失,却让炎将军一攻即破,沮将军的守城才能,在下自愧不如!”
沮授怒视祢衡,重重地“哼”了一声:“尔等用jiān计,夺我城池,却有何面目见人!”
祢衡冷冷道:“衡只闻战败之将,无以面目面君,不知沮将军所言,是何道理?衡听闻沮将军为人愚钝,不通谋略,未曾相信,今rì一战,方才信了。”
沮授气的嘴唇直打颤,却也说出话来。
凌炎心道:“让祢衡对付沮授,真是太合适了!”不过身为主将,凌炎又不能不说话,于是笑着对沮授道:“沮将军,不要动怒,祢将军不过是说笑罢了。”
沮授越发气愤,对凌炎破口大骂道:“哼!你这rǔ臭小儿,先前你与张曼成将军城下交战,我念你年少刚毅,不忍暗中伤你。现在你侥幸得城,却对受俘之将如此轻言薄语,若知你是这般小人,当rì我便助张将军一力,斩了你却好!”
凌炎笑道:“沮授将军何出此言?前rì沮将军在城楼上,谈笑风生,对我不也是轻言薄语吗?现在怎么反倒说起我来了?”
沮授大哼一声,却不答话。
凌炎又道:“若将军当rì助张曼成,暗中伤我的话,今rì你也不会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了……我敬重将军光明磊落,故不忍杀你。”
沮授满脸怒容:“无需你这小儿怜悯!授但求一死!”
凌炎笑道:“沮将军,现在你就是想求一死,也由不得你。”
沮授怒喝道:“那你便要如何!”
“我不要如何,只是我想把你的生死交给祢将军而已,”说完,凌炎笑着看向祢衡,“祢将军,如何处置,便由你决定。”
凌炎这么说,是想为祢衡出口气,也顺便再羞辱沮授一下。
果然,沮授大怒:“要杀便杀,何须这般!”
祢衡朝凌炎一抱拳,道:“沮授如此出言不逊,辱骂将军,冥顽不灵,杀之便可。”
凌炎稍稍一愣,他没想到祢衡还真的想杀沮授。其实,凌炎心里多少还是不忍杀害沮授这种刚直不阿,又会用内气的人。他故意在沮授面前说让祢衡决定处置办法,也不过是想讨个口头便宜而已。不过既然祢衡都已经这么说了,凌炎也不好再去更改,更何况,他想起凌任翔曾说过,被俘的将领,越忠于旧主,武艺越高强,留着就也越危险。
“就听祢将军之言,”凌炎朝士兵摆摆手,“带下去吧。”
“是!”士兵把骂个不停的沮授带了出去。
“蒯将军,”凌炎看向蒯良,“还有其他什么事么?”
蒯良道:“炎将军,那些被俘的将领,该如何处置?”
凌炎想了想,道:“先把他们关押起来吧,以后再说。”
“是。”
“哦,对了,”凌炎又想起来了一件事,“蒯将军,那些将领里,有没有审配将军?”
蒯良答道:“并无此人。”
凌炎心中很是奇怪:审配曾说要“兵戎相见”,可怎么没见到他领兵与我作战?莫非真的按照小说中的情节一样,投降了袁绍?
蒯良又道:“炎将军,是否要那些俘将的名字?”
凌炎也想听听那里面有没有一两个三国名将,有的话收到帐下也是好事,于是便道:“好。”
蒯良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把那些将领的名字说了一遍。
凌炎越听越没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