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在阿遥探究的目光下丝毫没有躲闪。这一来,阿遥也开始动摇了,但是嘴上还很强硬,“我只是上了个厕所,难道我跑到你床上上厕所?”
巴卫冷淡反击:“就没有可能是从厕所回来后,走错了房间?”
“不可能!”阿遥拍案而起,她就算再喜欢他,也不可能做出这这种事!
想想都害臊。
对于阿遥来说,这的确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就是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于是,巴卫是处杀手锏,“那你怎么解释一早在我床上醒来这件事?”
又绕回来
我要是知道还和你交缠什么啊。
阿遥摆出一副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的表情,“大概是睡迷糊的锅?”
啊——
好想找个地缝钻钻。
“能不能不要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了。”
巴卫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步步紧逼:“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你妹啊,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阿遥翻了个白眼,懒得再与巴卫争辩,留下一个鄙视的表情。
总觉得是被“陷害”的,但是又找不到确凿证据,默默地吞下这波亏,阿遥表示走着瞧。
巴卫露出奸计得逞的胜利笑容。阿遥的感觉确实是对的,上厕所也是真的,只不过恰巧巴卫那会儿也醒了,瞅见睡得一脸晕乎的阿遥,“歹意”顿生,于是就把睡得如死猪一般的少女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愿望是很美好的,但是过程却痛苦。美人在侧却动不得,巴卫被自己的给整疯了,即使这样依然甘之如饴。阿遥气鼓鼓的小表情还历历在目,而他的嘴角却已上扬到耳际,原来最美的情话,就是生活里和你拌嘴的碎言碎语。
幸福已经开始慢慢渗入,而危险也总是猝不及防,太过甜蜜往往令人放松警惕,一个黑影闪过,仇恨的盯着两人,目光凶狠。
这个黑影有着暗红色的乱发,和那天窥视两人的是一个人。他一把捏死了把玩在手中的小麻雀,像扑火的飞蛾,直冲向阿遥。
阿遥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所以当她感觉有什么袭来之时,本能的一躲甩着蒲公英击去。强烈的撞击出乎意料,她被甩飞出去好远,重重的砸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依稀瞥见了暗红色的乱发。
绝对不可能是酒吞,那还能有谁?
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阿遥扯开嗓子大喊:“大家注意,有袭击者!”
好在家里并没有什么人,大部分妖怪都是天性不羁爱自由的。于是围聚而来的只有瑞希和巴卫,而阿遥则因为不想御影的家被破坏,先一步引着袭击者去了外面。
来人没有见过,但是每一次招呼在阿遥身上的袭击都是致命的。现在,她已经很确定这人的目标就是自己,原因不明,不过也不需要知道。
再一次用蒲公英挡下狠厉一刀,阿遥喘着粗气,不敢掉以轻心,怒喝:“你到底是谁?”
这个世界,杀戮的原因已经不再重要,但是最起码要知道对方是谁吧。
那人站在高处睥睨着阿遥,眼神就像是看一只下贱的蝼蚁,声音冰凉,“因为巴卫,你必须得死。”
所以这次的源头是巴卫?
是想用她这个弱点威胁巴卫亦或是自己的存在耽误了他和巴卫?
——不会吧
阿遥思绪翻飞,这时巴卫和瑞希终于赶到现场。无视了那人噬人的眼神,巴卫将状态不佳的阿遥护在身后,指着红发的鼻子,气势逼人,“你是谁?”
“巴卫,到现在你依然执迷不悔。我要杀了她!”
隔着巴卫,阿遥都能感受到那人如利刃般的视线,所以还真是“情债”?
“不管你是谁,只要敢动阿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