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随母亲姓了的场。”
迹部点头默认。
自己是新井家独女可以理解,“可是那么多姓的场的,偏偏为什么是的场静司?”
迹部心知阿遥问的是婚约的问题,解释道:“因为的场家这一代的所有子嗣中只有那家伙有这种特殊力量,而我只能在突发灵感时微微感觉到一点。”
“可是我父母并没跟我提过与婚约有关的半个字,你知道些什么吗?”
“那就是你不想让你被牵连,毕竟又不是没有出现过意外。”
因为想成为既定命运线上的意外,阿遥就格外关切,“关于那个意外你知道多少?”
如果阿遥是想为了自己成为第二个意外的话,迹部一定会将有限的知晓全盘托出。然而,她只是想为了那只狐狸而成为意外吧,所以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吗?
“本大爷的姓氏是迹部,”言下之意表示并不知道,“但是,第一个‘意外’可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哟。”
迹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补充后面一句话的,或许是好心的警告亦或是发泄的不满,但是看见阿遥拧成一团的双眉,迹部没有觉得心情好些,反而更加烦躁了。
不能看到她的一点不好,什么时候他大爷这么无可救药了?
死了吗?
所以说自己必须要和的场静司绑到一根绳上了么?难道命运是不可抗争的么?
对于死亡,就算是在边缘线上走了好几圈的阿遥依然无法释然,她总觉自己还很年轻,还有七八十年的时间来考虑和接受这种事情。可是现在忽然有人告诉她说也许在未来几年的某一天你会因为没能遵守婚约而死掉,阿遥觉得这真是既荒唐又恐怖。
阿遥沉默了,而且是良久的沉默。
好不容易萌发的少女心犹如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想要在旺盛之时熄灭谈何容易。况且,要和一个没有好感的人一辈子拴在一起人生还有什么意思?也许阿遥不懂爱情,却未必不懂爱情对于一个人的重要程度,如果必须和自己不爱的人过完一生,她宁愿轰轰烈烈的爱一场然后死去。
反正怎么样都是死,还不如来一场颠覆既定命运的革一命,说不定有奇迹呢?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本大爷解释的吗?”看出阿遥的沉默,迹部往别的话题上引,“比如说怎么就摇身一变很的场那家伙差不多了。”
本大爷
原来的小景又回来了!
阿遥放松了下来,“你好像跟你亲哥的感情很淡薄啊。”
面对阿遥的打趣,迹部只是冷冷的执着,“你还没回答问题呢。”
这小学生一样的赌气方式还真是有意思,就算是满心惆怅的阿遥也被小小的逗乐了一下。
“你还记得上次陪我去晴明神社祭拜吗?”
迹部回忆了几秒才不确定的问:“是为了抽卡游戏的那次?”
“嗯。”阿遥点头,“晴明大人在人们的祈愿中成为了神明,我被他激发了体内萤草妖得能力,然后帮他收集游戏里的ssr,从而阻止黑晴明的诞生,保护世界和平。”
如果不是亲眼见她杀敌作战,如果不是有那样的兄长,迹部觉得她肯定是在胡说八道。
可如今,看着阿遥像说天方夜谭一般毫无情绪波澜的说着自己的经历,饶是见过各种大世面的迹部还是愣怔了半天才问出道:“黑晴明是谁?”
问题一说出,迹部也罕见的傻眼了。那么多可以吐槽的,为什么就问出了这么一个啥问题。
“你只要记得他说是个反派b一ss就好了。”显然阿遥也懒得解释一堆。
“你收集的如何了?狐狸也是么?”
其实他只是关心后面那个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