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林岳已经麻木到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个葬礼上,他唯一在意的人只有抚子,所以从葬礼开始,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
看到她穿着黑色和服,跪在那个叫做青鹿正男的男人灵柩前,一脸悲伤的样子,林岳的心弦好像隐隐被拨弄。
作为和风社的社长,青鹿大野的灵堂摆设自然十分讲究,在祭坛后面有一面很大的花墙,在祭坛正中央则是一副放得很大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并没有林岳想象中显老,相反显得颇为有神,四十来岁的样子,不苟言笑。
此外,在灵堂的两边各有一个和尚在诵着经。
随着仪式开始,在灵堂上站着的人则井然有序地陆续走到祭坛前面拈香,然后在经过那副灵枢前瞻仰一下死者的遗容。
轮了大半天,才轮到到林岳他们客人,这些人十分恭敬地上了一柱香然后对着灵枢鞠了一躬后才离开。等轮到林岳的时候,他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或说回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这个躺在灵柩里的男人,名义上还是他的岳父,女婿和岳父在葬礼上见面,还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上了柱香后,回到座位后坐下没多久,灵堂里忽然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而骚动的源头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林岳扭头望过去,结果呆住了。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女人真不要脸竟然还敢来这里。”
“一个华夏猪的小三,居然还有胆子回来,难道想分家产?”
“别说了,好歹是大小姐和大少爷的母亲。”
……
在女人们的小声咒骂中以及在男人们的炙热眼光中,那个外表看上去才三十多岁的性感女人仿如未闻一直走到祭坛前,她没有上香,而是久久地凝望着躺在灵柩中的人。
青鹿抚子也看到这个女人,她同样呆住了,下意识站起来叫道:“妈……”
然而青鹿正男很快拉住了她,冲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这里毕竟是灵堂,青鹿抚子只好带着不解和疑惑重新坐下来。
徐解琴虽然穿著一件简单朴素的黑色过膝连身长裙,上衣里面则是一件普通的白衬衫,可是那任何衣物也掩盖不了的曼妙起伏身材,还是让在场的许多男人忍不住猛吞口水。
听说这个女人可是青鹿家的禁忌,一直传闻她在大小姐大少爷很小的时候就抛弃青鹿大野逃回去华夏,从此销声匿迹,没想到突然会出现在葬礼上。
徐解琴在注视了灵柩几分钟后,便低下头静静地离开了灵堂。经过青鹿抚子身边的时候,她报以一个惨败的笑容,然后被两名穿着黑衣的男人带走了。
青鹿抚子再次想站起来跟上去问问怎么回事,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太阳国,还出席她父亲的葬礼。
她太清楚自己的母亲了,徐解琴对青鹿大野绝对只有恨,是不可能来出席他的葬礼的,唯一的解释只有青鹿正男。
“不用看着我了,妈妈是我‘请’回来的,她毕竟是父亲的女人,虽然留着华夏那种低贱的血液,但是按照我们太阳国的传统,她必须作为未亡人来送父亲上路。”青鹿正男拦住了青鹿抚子的去路,低声说道。
“你明知道妈妈一辈子也不会想回来这个地方,你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做,难道上次你伤得她还不够深吗?”青鹿抚子同样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愤怒。
“是她自愿来的,我没有迫她。”青鹿正男笑着说道:“好了,我们现在不要争论这些,等葬礼结束后,我会带你去见她。”
听到这话,青鹿抚子才意识到葬礼还没有结束,她无奈地重新坐下来。
随着徐解琴的离去灵堂也渐渐回复了平静,只是那些垂涎她美色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