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既然敢来,就不怕死!”丁力刚才已经探明了四周的情况,这里是北腿的独院,院内除了那些已经睡下的下人之外,巡夜的几个打手早就被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此刻见南拳依旧嚣张,不禁脸色一寒,缓缓的踏动了步伐,一步步的朝着南拳压了过去,同时冷声哼道:“烧我房,毁我家,不共戴天之仇!你二人也肆意妄为许久,今天我丁力就顺便替天行道!”
话音刚落,丁力犹如一头猎豹般蹿了出去,三四米的距离转眼便至,手中短匕猛的扎下,直冲脖颈处。
“吓?”南拳登时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丁力不仅身手不错,而且下手如此毒辣果断,一没武器二还负伤的南拳只能向一旁侧身躲闪,但却没想到侧头的瞬间看到的是一张充满鄙夷的面孔。
“蠢货!”眼中精光闪过,丁力向下扎去的短匕陡然向外侧回旋,再次直追南拳的脖颈。
“啊!”南拳根本避无可避,身后是床,侧边是桌子,仓皇之下只好尽量的向后仰身,但却没有料到眼疾脚快的丁力使出了绊子,登时躺到床上的想法也被完全破灭了,同时右肩升起一股剧痛感,顿时裂开大嘴叫喊了起来。
“砰!”
叫喊声戛然而止,丁力左手的刀柄准确的砸在了南拳的下巴处,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随即倒地的南拳只能抱着右肩的伤口,一脸痛楚的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唰!”
电光火石之间,丁力左手唐刀顺势反挥,一直在床上打着哆嗦的北腿才刚一抬手,一道血光飞起,手腕被齐刷刷的砍了下来,一时间甚至露出了伤口的白骨与鲜红的血肉,那只被砍掉的手腕扬在半空,五指紧紧的握着一把精致短小的弩机。
“呃……咕咕……”
北腿的大脑才刚刚接到伤口传来的疼痛讯息,眼前再次一道寒光,瞳孔剧烈收缩,锋利的唐刀在其脖颈处留下一道寸许深的伤口,甚至半个脑袋已经开始耷拉了下来,到死都没能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
“呜!呜呜呜!呜呜!!”
登时地上的南拳就变的疯狂了起来,满脸恐惧的冲着丁力连连摇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满眼的恳求尽显无遗,甚至一时间都顾不上伤口的疼痛,挣扎着就要起身逃跑,但断掉的手臂却十分不争气,根本无法支撑他那庞大的身躯,反而是将毫无防备的后背全都留给了身后的丁力。
屋子里飘荡着浓浓的血腥味,丁力却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是深深的嗅了几下,那种久别重逢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的犹如一坛美酒对酒鬼的诱惑一般。
南拳和北腿死了,包括他们两人手下的十一个人,每个人都是脖颈的大动脉被切断,在临死之前没有发出任何讯息,就那么静悄悄的死了。
丁力的表现被赛义加德全部看在了眼中,震惊之余,赛义加德冲出那弥漫着让人作呕血腥味的房间,抱着门外的一颗大柱子开始干呕,但身体的不适感却没有影响他的思维,脑中不停的回放着刚才短短时间内的所有画面,内心更是迅速坚定起来,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他心目中力哥那样的人物。
当赛义加德重新收拾好心情之后,丁力也将那把精致的弩机带在了身上,刚一走出屋子,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叫喊声,顿时心中一惊,拉起赛义加德就朝着这侧院的房门奔去,想要先一步卡上门闩。
“南拳,北腿!你们两个废物,快点给老子出来,码头出事了,张家少东家带人扫了码头的几十个兄弟!”
“砰!”
紧跟着怒吼声,丁力眼前数米外的院门被轰然踹开,迎面对上的正是昨天在码头见过的癞五爷,朦胧的夜色下,那张布满癞疮的脸简直比见了鬼还让人感到心颤,如果夜里站在大院门口,绝对堪比大唐开国功臣胡国公秦琼和鄂国公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