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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派人来捎口信说公主殿下失踪了。”

    “捎口信,什么口信,问了什么,卫兄又回了什么?”

    他步步紧逼,卿妆不慌不忙地道:“衙门里问的还没您问的细,人是在肇庆府没的,上隔了大半天路的海陵来问不相干的人怪有意思的,都说东厂番子遍天下,崔大人当真没收到那位华姑娘的半点提示么?”

    崔宪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并没有,阿约的身手不差又是寸步不离保护殿下,倘或真有意外也会通知小子们增援,这么悄无声息地没影是头一回,所以大伙儿都觉得事态不大对劲儿。回头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东厂镇抚司连带着两广及海陵上下都得遭灾,卫兄也不例外,咱们是穿一条绳上的蚱蜢,互通有无才能把这个坎迈过去。”

    怎么个互通有无法儿呢,把昨儿卫应和董仪渊说的话告诉他?说肇庆府动手的人认岔了船,本来要掳走镇抚司的谁,一个没留神当不了手脚的家,将公主和东厂的人一并掳走了?

    人东厂和镇抚司是免了这趟劫,回头卫应就得功亏一篑,甭说她一知半解的,即便全盘知道卫应的谋划也得瞒的密不透风。毕竟人越多越利于行事,什么叫浑水摸鱼,就这个意思,在皇陵里瞒天过海,这会同样得故技重施。

    卿妆佯装不知道,锁紧了眉头沉吟了半晌才道:“崔大人这话说的甚是,殿下失踪是大事儿,到时候问起责来两广大官小吏谁也跑不了,回头卫大人家来我好好把您的话跟他说道说道。毕竟我是个女流没什么见识,您要不上太守衙门里去,卫大人跟值上呐,您也好顺带和于府台合计。”

    崔宪臣面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他要的消息没从卿妆嘴里套出来,卿妆想从他这里打听的新闻也没能得着,两个人的心思围在铜墙铁壁后头谁也占不了半点便宜,彼此怀疑却又毫无凭据。

    他怀疑卿妆知道内情的同时卿妆也在怀疑他,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不见,何况还跟着个身手不差的女番子,按照冯令瑜寻日的习惯料理自己都困难,再收拾个东厂的女番子简直是不讲道理。

    于是那位华姑娘和冯令瑜一块消失却没留下蛛丝马迹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知道冯令瑜会失踪,她只是配合这件事儿往下进行以观后效,要么不知道内情留下了什么痕迹,但是叫崔宪臣捏在手里秘而不宣。

    按照崔宪臣的本事这两件事都极有可能发生,综合卫应和董仪渊昨儿晚上的话来看,冯令瑜无缘无故的失踪就是事先被人设好的局,失踪的棋子是冯令瑜还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在肇庆府在镇抚司和东厂的眼皮底下发生了。

    那么一种可能就是卫应要借机将镇抚司和东厂拖下水,借势打击冯勋的左膀右臂;另一种可能就是镇抚司和东厂内斗,和当初的西厂东厂窝里反一样好借势一家独大,但是这个买卖把自个儿也装进去不划算,姑且搁置。

    当然还有最后一种,就是海陵接二连三出事儿惹恼了冯勋,生怕东厂和镇抚司功高震主,拿自个儿妹子当祭品一块殉葬,捎带手把卫应也填进去。

    前两种可能对卫应的影响并不要紧,最棘手的是最后一种,按照崔宪臣的话来看他们都怀疑卫应不可能冯勋没这个念头,他一时放过卫应不可能一辈子放虎归山,东风压西风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崔宪臣不动声色地审视卿妆,她就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捱了半晌谁也没讨着巧,崔宪臣因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临走前意味深长地对她道:“我这人官做高了心眼就小,锱铢必较,小嫂嫂担待。”

    卿妆怕的是他必较到卫应身上,结果这人别出心裁,把她藏身的这处小院捅到了老太太跟前,人走了差不离一个时辰棠姑就登门了,说是老太太请小卫姨奶奶到跟前回话。

    清闲日子是过不成了,卿妆恨崔宪臣恨出个洞来,到里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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