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初遭遇大战的大殿。
堆砌成丘的骨骸,与徐公座下士卒、囚军的血肉残骸。战斗,看上去已经结束了一段时间。
“有人在前面开路的话,好像也不错。”喃喃自语,秦锋踏血而行,直径向远处行去。
待在一路似乎是徐元信炸出的坑洼中行过,复行了五里。
禁地。
但见眼前矗立着一块勉强可辨的石碑,而石碑之后则是弥漫的雾气,一座座迥然不同的残破殿宇在缭绕雾气中交替浮现,这似乎就是传说中的幻阵了。
不过秦锋却有恃无恐,直径踏入。既视感愈发地强烈,那破阵之法已经有如记忆印入脑中。甚至知晓这阵法是由五百个四方首尾相连的房间组成,并且每隔一段时间按照小天衍之术调换位置。
这是一种低端的阵法,但却十分有效。便是再高明的破阵师只要不踏入阵法之中也无法从外部破解,如果有人主持的阵的话……
可惜,现在没有如果。
知晓了算式,自然是轻车熟路。不过再接连走过数个房间,却一连撞上了好几个房间都站有一个船工、囚军。
终于忍不住好奇,秦锋停下脚步质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满身的伤痕血污,头发黏在被鲜血涂染的红脸上,还有手中那根干涸暗红的巨大铁棒。已是惊弓之鸟的囚军双肩一抖,全盘托出道:“我,我。徐公让我们在每个房子都留下一人,如果遇见他回来了,就告诉先前从哪里出现过。”
颇为意外,“排除法吗?呵,还真有些急智。”倒有些扮猪吃虎的味道,人不可貌相,大腹便便的模样不单是看上去颇有战力,单就这份急智便让人钦佩。
若换上自己,恐怕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想到吧。“这样的话,破阵只是时间问题了。”念及此,心中荡起杀意,秦锋下意识地瞥过一眼。
被瞪住的囚军莫名只觉椎尾发寒,急忙后退数步瑟瑟发抖极惧地看着秦锋。
终究,还是作罢。“算了。”且不说画蛇添足破坏的同时正好碰上徐元信一行的可能性。即使杀光也不过是拖延了一点时间,照样可以用其他东西当作替代物。最重要的,秦锋不想堕了自己修真者的名声。
遇强便怯,遇弱则杀。即使拥有无上力量那也只是刍狗。
“嗯。”应了一声,秦锋直径离去。
这才终于让充作道标站立的囚军松了口气,才发现后背不知何时已是完全湿透。
再接连转过十余间房间,终于是走到了出口。但见前方一片无底深渊,起伏的石柱接邻耸立,好似一片石林。而百余丈外,却有一座绿意盎然长满了巨大菌株植物的仙山矗立,然原本连接其中的桥梁早已断裂。
低头探下一眼,头晕目眩。秦锋急忙收回,深吸一口气:“这还难不住我。”双目平视前方,数息间平复心态后猛然跃起,精准地落在最近的一根石柱上,然后再跳跃。
……
就像是久违的梅花桩,不过只是难度提高了许多而已。
上下起伏间,比灵猴还要灵活。或是跳上石柱之顶,或是凌空坠落,落下数十丈险险掠过石柱之时猛然抱住攀爬。百余丈的距离,变向跳走,足足费近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才得以跳上了孤峰。
“呼,呼。”不顾微微喘气,秦锋左右打量,但见同样的残垣断壁,但却长满了极具生命力的植物,甚至许多干脆从石头中破出。奇光异彩,那一朵朵树木般高大的菌株将此处装饰的像童话中的仙境。
不过五光十色并没有让秦锋迷乱,反倒是鼻息间闻到的异香让秦锋精神一震。这里的灵气竟比外界浓郁五倍不止。
心中不禁亢奋起来,“这莫非就是此宗掌门的洞府?”确定没有什么危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