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不明”
“报,范蠡大夫麾下孙武斩杀田豹麾下先锋军田逆,如今带着大军散入乡间不知所踪”
“报,上将军国夏与田豹大军对峙于牧野,后中田豹埋伏,溃败,现率残部已经退回都城”
听到最后一则最新战报时,齐景公怒了,这国夏安敢不听自己的命令擅自出兵?想到自己大军惨败,他恨的牙痒痒,率领着卫队杀向了城门。
“君上”齐景公本来有满腔的怒气,但看到国夏伤的鲜血淋漓,立马没了气,反而关心起来,毕竟血管里流淌着同样的血脉,更何况国夏的忠心是所有人不能代替的!
国夏此次出击,导致一万大军损失了近六千之数,一些大夫们得此消息后不知按了什么心思发狂攻击国夏,想要把他关进大牢,甚至要他以死谢罪!只是见齐景公捂着不理,无奈作罢。
“爹爹,您喝口水,消消火气”吕荼见齐景公嘴角出泡,眼睛赤红,呼吸之中带着恶臭味,知道他这些天火气上了很高,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定受不了。于是便收集了些梨花,与他泡了些清茶。
齐景公正看着最近的战报,他见爱子递上水来,很是感动,一口气喝完,嗯,味道不错啊,齐景公暗自砸吧砸吧嘴,“荼儿这水里,你放了些什么,为何如此好喝?”
“荼荼放了些梨花,爹爹觉得怎么样?若是好喝的话,你就多喝些,荼荼还有很多”吕荼说着,便用全身力气拖着一个大铜壶,想要提到案几上去。
齐景公感动的鼻子发酸,赶紧接下了那铜壶,“荼儿,这水是你亲自烧制的?”
“嗯,爹爹!荼荼小,无法帮你杀田贼,只能做这些小事了!”吕荼低下了头。
齐景公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吕荼,呜呜大哭起来,生子如此,夫复何求!
接下来,便是吕荼一边给齐景公倒茶,一边看着自家爹爹批阅军报。
“报,君上,田豹逆贼在城外喊话,想要见君上”一虎卫禀报道。
齐景公闻言眉头一皱,让侍者为其着甲,拿着属于他的剑,走出殿外。吕荼知道此刻很难帮上忙,但却害怕齐景公在关键的时候泛起糊涂来,犹豫一阵后,方才让高柴陪着他去城门。
城门上,众人看着那乌压压的千乘兵车,心情沉重的能把人压扁。兵车的中军开了路,一驷马之车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
“君上,田豹今日带五万大军前来,是情不得已!不为别的,就只想听君上一句话,收回废奴令,我等必立马返回封地”田豹一身大夫装,头上插着两只孔雀羽,说不出的优雅美。
齐景公听到田豹的话后,气的是哈哈大笑,“田豹,寡人可以收回废奴令,但你们这些起兵的大夫必须全部只身进城请罪,不知你们可敢否?”
此话一落,两军皆是军心动摇!齐景公军动摇的是那些新参军的人,因为他们是为了废奴令而参军的;田豹军动摇的是君上已经答应了他们废奴,但前提是自己的大夫们需进城请罪,现在就看大夫们的选择了,想到这里他们都看向了自己的大夫。
那些地方大夫见军士看向自己立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大怒道“看什么看,你们以为那贼厮的话可信吗?”
田豹见军心大动,急声喝道,“齐侯,咱们话明说了吧,我们这些人前来,是想告诉你,你要嘛按照我们的意愿收回废奴令,要嘛等着我大军破城!”
齐侯?齐景公一听田豹连叫君上都不叫了,知道他们反意已下,气的大骂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终于暴漏你们的真实面目了吧,废奴令,只不过是你们的一张借口而已,寡人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如何攻破我大齐的都城,又如何打败齐国的忠勇之士们?”
“哈哈,齐侯!你不要不自量力,本盟主听闻,生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