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话,又靠近了一点说道:“将军说的是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吗?”。
李佐国转头一笑:“你不错啊,看来还是比较关心大唐的局势,知道东北有事必定是安禄山,说说你的想法。”
黄博目视下面滚滚前进的大军有力的说道:“不管是吐蕃还是安禄山,我大唐只要有将军在,有这样无敌雄师在,所有的叛逆麻烦都将灰飞烟灭。”
李佐国哈哈大笑,阴霾的心情随之一爽,指着黄博说道:“你这家伙,越来越会拍马屁了,都会这样拍了,真是有进步。”
黄博脸一红,不过马上就犟声说道:“本来就是,将军所向之处无可匹敌,末将不是拍马屁,这里的每一个士兵都知道这样一个事实,不管是那里的军队都挡不住将军你的马蹄所向。”
身后的亲兵听到了李佐国和黄博的后面的对话,一张张年轻却带着杀气的脸上都露出了赞同,李佐国手中的马鞭一挥,豪气的说道:“说得对,只要有这样的雄兵在手,什么我都不怕,当我们这几年的准备是白准备吗?这叫做一力降十会,管他几路来,我只管一路去,决战我们疏勒军怕过谁?”
说完李佐国一带马缰,黑云后腿有力的一蹬地,驮着李佐国往前一冲,带起一道尘烟冲下了土坡,身后是五百精锐骑兵跟随,五百人的骑兵如同千军万马一般,飞快的融进了下面向前的大队唐军之中,黑色的洪流滚滚向前,势不可挡。
李护这时很开心,他雄壮的身躯随着战马的奔驰上下起伏着,巨大的开山钺倒持在右手上,一段钺尾从李护的左肩探出,倒持的开山钺锋刃上面的血汇成一道溪流在钺尖汇拢,随着迎面的风将血滴横向吹到了身后,雪亮的钺面似乎一滴鲜血都不能沾上,李护黑色的铠甲上面还有血痕,披风上面因为鲜血过多贴在了马背上,李护似乎觉得披风太过碍事,直接左手往后一扯,就将披风扯下,肩头挂住披风的铜扣因为大力变了形,李护将披风在手上一卷,就胡乱的塞进了马鞍后面的皮袋之中。
身后的亲卫突然拍马加了上来,这名亲兵手上牵着一匹战马,这是给李护替换的备用马,李护根本没有停止前进,在疾驰的战马上直接单手一按备马的马鞍,丢开马镫一跨就轻松的换了坐骑,然后轻轻的一磕战马,这匹马力充沛的战马就散开大步高奔跑起来。
这时李护身后的五千骑兵全部更换好了备马,整个骑兵队伍的度就提了起来,远处已经可以看见正在逃跑的吐蕃骑兵的背影,这些仓皇的吐蕃骑兵不顾马力的催马逃命,短时间拉开了和唐军的距离,但是唐军换马之后很快这些马力耗尽的吐蕃人就被追上了,这是一场屠杀,李护冷酷的再次下令屠尽吐蕃人,鲜血在地上横流,黄土吸饱了鲜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
李护下了战马,边上有一名唐军军官上前来报告:“吐蕃人的战马几乎全部脱力,我们的兽医看了,只有三百多匹战马还可以用,其余的已经累废了。”
李护就说道:“那就弄一百匹杀来吃,好好犒劳下我们的小伙子,都是好样的。”
这名军官接着说道:“此战吐蕃一万左右骑军大部被歼灭,逃去的不到五百人,都是一开始就脱离战场往回跑的,吐蕃主将也被俘虏,请问将军怎么处理?是不是也照吐蕃其余的俘虏的处理方式?”
李护咧嘴一笑,却显得只有狰狞,殊无笑意:“当然是和他的手下一样的待遇了,吐蕃人敢杀我唐军的俘虏,那么我们就不留俘虏,想必李逸那家伙肯定喜欢得很,不过我也喜欢这样,一报还一报。”
李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满足神色似乎在说这样的血腥味非常的好闻啊,那名唐军军官打了个寒颤,李护平时对士兵和手下的将官都不错,但一上了战场就完全成了一个嗜血无比的怪物,李护的手下对他的感觉就像是面对一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