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赛接着说道:“大军出动辎重是重中之重,我们一万八千人不说,还有三万匹战马,加上辎重民壮接近四万人的规模,这种大军行动要让别人一无所知难度太大,我看有必要分批出发。”
李护点头道:“这段时间我们的大通商行起了大作用了,这两年都是大丰年,加上大通商行从外地收购的粮食,我们的军粮足够支持现在这样规模的军队十个月之用,分头出发更没有问题,虽说骑兵只有六千人,但是我们的步兵基本都能配马,机动能力很强,所以集结速度没问题。”
说完李护又皱眉道:“我现在只是担心虽然经过几年的训练,但是手下儿郎见过的战阵太少,这次出去打的很可能是苦战恶战,损失估计不会小。”
李赛站起身来,如鹰隼般的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方:“死伤是难免的,我在军队上花了那么多精力和钱财,提供了最好的武器铠甲,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果还是不能适应战场,那么被淘汰了是很正常的,新兵或没见过血的兵,打两仗就是老兵了,我们的手中雄师就让鲜血来淬火吧,千锤百炼才能出神兵。”
李护点点头:“一起训练了那么久,有感情了,我也知道战场无情,只是心里不舒服。”
李赛走到门口说道:“走吧,去吃点东西然后拜见师父,然后去大营,好好合计下进军路线,这仗打得时间长呢。”
李赛和李护匆匆吃过饭就到李白居住的小院拜见李白,李赛也没有隐瞒,将高仙芝的盘算和自己的应对和盘告诉李白,李白沉默良久,叹一口气说道:“大战将起胜负难料,这样的自信不知道高仙芝那里来的?此战如败就是倾天之祸,你做的对,不能将整个大唐西疆成为一个人的赌注,此次干系重大,兵危战凶,你要保重。”
顿了顿李白叫李赛稍等,走入里间,拿出了一个由布包起的长条物体,李赛一看就知道是李白的随身佩剑,李白将布包打开,果然是他那把佩剑,李白用手抚摸剑鞘,脸上露出深深的感情:“此剑陪我二十五年了,乃是汉朝铸剑大师刘方所铸,名为汉光,一直是汉朝镇殿将军代代执掌,为天子剑,剑长五尺二寸,三国时为一代剑术大家王越所用,也是我这只剑术传承的祖师,现在我将此剑传给你,望你执掌此剑卫护大唐,也不要让这剑术失传。”
李赛脸上震惊:“师父,这是你佩带了几十年的心爱之物,弟子怎么敢用。”
李白不高兴的说道:“这剑在为师手里只有蒙尘了,不能为国一扫妖氛又有何用?在你手里还能不使宝剑夜泣。”说完将剑往李赛手里一塞。
见李赛还要推辞李白就回收叫李赛赶快出去,转身进了里间,李赛无奈和李护一起出门,拔出宝剑,就见近剑杆出刻着“汉光”两个古篆,剑光随日光流动,寒气扑面,好一口绝世好剑,李赛收剑入鞘,将剑配在腰间和李护出门上马而去。
李赛和李护快马赶往了城外的大营,此时城外大营已经戒备森严,人宣马嘶中四个营门都在有运送辎重的大车进入,战争的气氛已经笼罩了疏勒。
李赛怕引起疏勒来往的商贩和平民的恐慌,回来就放出风声说是大军要出去训练,顺带剿匪,这是两年来经常的事情,疏勒人早就见怪不怪了,这次虽然规模空前,但是也一样没有影响疏勒的正常次序,虽说现在市场有波动,但是李赛手下的情报部门银卫已经在放消息了,草原上唐军大胜,相信不久物价就会恢复正常。
李赛和李护带人在营门验过腰牌,进入大营,到了中军,中军修建的是木石混合的一座房屋,营房大多数是绵延了很长一段,且营地筑起了高墙,和疏勒的城墙高度相当,就像一个加大了的堡垒。
到了中军李赛拿出李嗣业给的虎符就命人击鼓升帐,不到一刻钟全部疏勒军将领就全部聚齐,李嗣业的疏勒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