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我们果断的放下西河的闸门之后,那滔滔不绝的西河水便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的往街道横冲直撞而去,我同段公子不失时机的又赶紧重新跳回屋顶之的瓦片之,俯览看去,一览无余,只见那些从闸门源源不断涌动而出的冰冷的河水浩浩荡荡,漫无目的的顺着地势向着四面八方奔涌而去。
还好那些蒙面人也是初来乍到,对这个丽江古城的民风民俗一无所知,习俗,而且此时此刻他们大部分人正在街道搭起了地铺,美滋滋的呼呼大睡,沉沉入睡,所以完全没有发觉那冰冷的河水已经悄无声息的漫卷过来,而大水继续肆无忌惮的往下面的街道流去,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所有的灰尘,垃圾都被巨大的水的力量一扫而空,随波逐流的随着浩浩荡荡的河水一起风起云涌的往下游的街道而去,所到之处,是一尘不染,干干净净,青石铺彻的街道被大水冲过,显得更加闪闪发亮,焕然一新了。
那几个放哨的人虽然到处转来转去,东张西望,却压根没有看见脚下的街道的异常之处,他们几个巡逻的时候也听到了流水不同寻常的声响,不过还以为是暗中出动的敌人,于是一把从后面拔出了闪闪发光的利剑,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湍急的流水已经蜂拥而至,完全的打湿了他们的衣服,裤子,紧紧的贴在皮肤,一副流汤滴水,寒气袭人的样子,他们虽然自顾不暇,但还是哆哆嗦嗦在寒风中急急忙忙的跑回去通知其他人,可惜已经为时已晚了,等他们慌慌忙忙的跑回去,不顾一切的叫醒那些睡觉的人的时候,那些呼呼大睡,陷入梦乡的几条不同大街的各色人等已经全身下都湿透了,淋成了可怜巴巴的落汤鸡,连他们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一缕一缕的胡乱缠绕着,如同刚刚洗过一般,他们冷得直哆嗦,在不甚寒冷的吹面而来的玉龙雪山的风中瑟瑟发抖,颤栗不已,他们躲闪不急,对他们而言,那不知从何冒出的河水还是源源不断的顺着由高到低的地势肆无忌惮的俯冲下来,让他们刚刚滤干裤脚的水,又被绵绵不断,奔流不息的河水给弄湿了,让他们痛苦不堪。那旁边拴好的马匹们的马腿也被这冰冷的河水侵袭,受了凉,不满意的仰天长啸,表示它们的不满起来,如果没有缰绳,它们早就四散开去,各奔东西了。
“哎呀,天啦,这是,这是从,从哪里来的突如其来,让人意想不到的大水呀,真是没完没了的流淌呢,哎呀,真是太冷了,我的身体都冻得僵硬不堪,人都要被冻死了,快要变成一具古代的僵尸粽子呢!”那个带头的红衣人浑身下全是水,裤腿的余水还在滴滴答答的滴个不停,他冷得哆哆嗦嗦的说,嘴皮发乌,脸色发紫。虽然水的势头越来越小,但是那些蒙面人却愈来愈难受,简直冷得受不了了,这又是古城里面,找不到什么枯枝败叶,没法马生活烤干衣服,而且这地湿漉漉的,坑坑洼洼都是积水,即便有枯枝败叶,也生不起火来。
“走,你们几个快,快赶紧找家衣服店先让大家伙换衣服要紧,花多少重金也要把所有的衣服买下来”那几个红衣人急不可耐的走了没有多久,突然欣喜若狂的看见不远处有家买衣服的店铺,赶紧不顾一切的敲开了那家店的门,可惜这么晚了,自然没有人,他们看四处无人,赶紧砸了门,破门而入,可惜他们翻箱倒柜,寻寻觅觅的找了半天,只找了十几匹还剩下夏天穿的绫罗绸缎,因为他们纳西族今天过他们民族的重要节日,不仅人来人往的人特别多,各家各户的生意也特别好了,这衣服店的衣服全部卖光了,布料也卖的差不多了。他们匆匆忙忙的拿着那些薄如蝉翼的绫罗绸缎怏怏不乐的回去交代了。不过那红衣老大还算欢喜,他欣喜若狂的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里里外外的裹了十几层,那家伙肥嘟嘟的,像裹了裹尸布的埃及法老一般,让人看得忍俊不禁,暗笑不已,虽然还是寒气逼人,不过他看起来比刚刚好多了,不过其他人就惨了,因为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