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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吃什么,这一通足搓啊。

    就着咸菜、鸡蛋,馒头干了十二个,棒子面粥,仨人每人喝了三碗。那就跟饿了三天没吃饭的主儿一样。

    本来小战士们还觉着部队食堂不许浪费,怕他们拿那么多馒头,最后剩下粮食不好办呢。

    可没想到啊,什么都没糟践。就俩字,能造!

    吃饱喝足之后,仨人一下来了精神了。既然香山脚下那就甭白来一趟了。洪衍武、陈力泉和杨卫帆就打着饱嗝儿一起上山了。

    中午他们从山上下来以后,是在“香山团城遗址”附近的村民家里打的尖儿。

    这里全是旗民后裔,吃饭和京城人口味相差不多。

    不过洪衍武他们也没吃人家做的农家饭。洪衍武的歪主意,花五块钱,买了两只老乡的鸡,还有点玉米、土豆。和两瓶子“土烧儿”。

    他们自己动手,把鸡开膛破肚,拔毛撒盐。直接在人家院里生篝火烧烤。又另把玉米和土豆直接人家灶里的碳火堆里。

    好吃不好吃的另说,反正别有风味。有点当年在滨城打野食儿的意思。

    老乡看着都新鲜,更没想到的是,听他们胡侃更长见识。

    几个小子一起坐下来边喝边聊,以洪衍武率先开启了无聊模式。

    他故意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咱们干喝没劲。我问你们几个问题吧,考考你的知识面。咱们的四大名著是什么?四大发明是什么?四大红是什么?四大硬是什么?四大白是什么?四大黑是什么?四大得意是什么?四大倒霉是什么?……”

    在一两个公知的答案被否定后,陈力泉博浪着脑袋表示不知。

    杨卫帆义却正严辞地说,“你丫别糟蹋咱们的文化了,快告诉我‘四大硬’后面几个的答案是什么?”

    果然,就没一个答案不流氓的。洪衍武一说,连旁边待着老乡都跟着乐劈了。

    在欢声笑语里喝完这顿酒,洪衍武和陈力泉也就该辞行了,他们在农家小院里就声称不跟杨卫帆回干休所了,要直接坐公共汽车回家。

    杨卫帆哪儿能让他们这么走啊。非叫他们和他一起回去,他要联系汽车班派所长的吉普车送他们。

    洪衍武怕他官儿小,行这种特权让人说三道四,影响不好。一个劲儿推辞。

    可杨卫帆却说,“你给我拉倒吧,你要再废话,我只能叫手下的兵,设卡子给你们拦车了。上次我底下那排长的表弟来看他,那帮小子就这么干的。差点没把那货车司机给吓尿了。你要不嫌刺激,咱也这么来一回……”

    洪衍武赶紧答应。“得,那咱还是走特权吧。就算我积德行善了。”

    杨卫帆也煞有介事地点头。“这就对了,服从组织安排,才是好同志……”

    等到回到京城后呢,又隔了一天,“糖心儿”很准时地给洪衍武打电话了,通知他周日来帮忙搬家。

    电话里也没说别的,听语气还挺开心。倒似乎是真找着地方了。

    这可让洪衍武有点意外了。他有点好奇,却没好意思问,心想住哪儿,反正当天也就知道了。到时候看看再说。

    这样5月13日下午,洪衍武就和陈力泉一人蹬着一辆三轮准时到了“梅竹斜街”的大杂院,开始帮“糖心儿”搬东西。

    “糖心儿”不差钱,旧物件送大杂院里邻居们不少,自己也扔了不少。

    最后归置出来的东西还真没多少。都是装在纸箱子里的小物件,大家伙也就带走了电视和冰箱。两车正好搁下了。而在她的指引下,洪衍武和陈力泉蹬着车就奔了长安街了。

    他们要去的哪儿啊?

    嗨,还不就是东单北大街的“栖凤楼胡同”嘛。“阿狗姐”给“糖心儿”留的那个独门独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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