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截杀疯僧和魏元芮二人,绝不允许走掉一人。”许显纯像狗一样点头道:“是c是,请干爹放心,这次决不让他们跑掉,否则,我愿提头来见。只是他次子在魏大中处,可否一并拿来?”
魏忠贤险些被气死,闻听怒骂道:“纯属放屁,你就是白痴,斩草不除根留他做种啊!你缺爹啊?你呀,就是傻子c混蛋c窝囊废,块去,这次要将魏大中一并抓来!再啰嗦,我要了尔等的狗头。”许c倪二人慌忙点头奔出,真个与狗无疑,不,笔下有误,因为他们还不如狗!如果说他们是狗,那真是骂狗呢!
周顺昌c文元起二人真个是悲不自胜,眼见忠臣义士被灭门c大明江山摇摇欲坠,自己却无力回天。二人一商量,由周大人通知魏大中,将孙儿方枘送至苏州——周顺昌老家吴县。为使魏大中放心,周顺昌亲允:将女儿许与方枘。而文大人则派人去追赶疯僧及元芮,告之这里发生的一切,也好让他们有逃生的希望,让忠臣烈士后继有人。
许显纯c倪文焕是急如丧家之犬,快马奔至绝雁岭。将九千岁令交予陶画浪,急起身奔魏大中处,可惜又晚了一步。只抓到了魏大中及为魏大中送信的周顺昌的家人周安。如此,二人又被干爹魏忠贤骂了个狗血喷头。生气之余魏忠贤也高兴,因为他终于找到了拔出眼中钉——周大人的证据。
翌日面君,魏忠贤尽奏周顺昌与东林党之牵连,致使除恶不尽,同时带出人证周安。朱由校龙颜大怒,立传旨:“将周顺昌贬回原籍,永不再用。”周顺昌本是忠臣,心知明朝的大势已去。只好听天由命c含泪举家回苏州。
苏州五义结拜c晃瞬几年。虽经常做些善事,可惜是杯水车薪。尽管如此,五义之大名江湖上也是响当当,可以说无人不知c无人不晓!被时人所称道。
这一日,几人应约到杨念茹家。入室后,见杨念茹面冷如冰。周文元道:“三弟可有不顺心的事?说出来咱弟兄共同分担何如?”杨念茹道:“几位兄弟,最近苏州来了一霸——苏州巡抚毛一鹭之弟毛一莺。这小子依仗其兄权势是欺男霸女c无恶不作。他手下所养的打手更是狐假虎威c经常抢掠财物。百姓深受其害,真是求告无门c苦不堪言。暗地里称他们兄弟二人为苏州二鸟。听说今天又抢了一民女,乃是外地逃荒来此的落难之人。我等自命为侠,岂能坐视不管当睁眼瞎子,那岂不是有负师恩?愧为侠名。那咱也不用叫五义了,就叫五瞎更为确切!”
颜佩韦闻听怒不可遏,高声道:“如此狂妄之徒杀了算了c留他只能是个祸害。”
周文元道:“二位贤弟不可鲁莽行事,想那毛一鹭权势熏天,又是魏阉的死党。他的手下不乏武林之高手,所以,我们救人c除恶必须缜密,稍有不慎就会惹祸上身,我等是小c就怕累及家人。来,咱弟兄共同谋划一万全之策,即宰了一鸟,还得让他毛一鹭暗气暗憋c有苦说不出。”于是,五人坐下,共谋良计。
杨念茹闻听,大嘴一咧道:“大哥就是大哥,每说一句都在点子上,不错,只要能救人c除害,我们都听你的!”说完,美滋滋的c目不转睛地看着周文元。
沈杨猴脑袋一摆,尖声道:“不对c不对,我看这里有问题,三哥这么积极的救人,不会是三哥看上此女了吧!如果是,我们当然要救了!怎么说也是未来的三嫂是不是?”杨念茹闻之,大脸气得发紫,怒吼道:“放屁c纯属放屁,我连那女子的面都没见着,怎会看上人家?我看你才是别有用心!真是,没有贼心猜不出贼意。什么东西”
颜佩韦忙道:“三弟休要口出污言,何必因戏言而动粗。快坐下,研究正事要紧,二哥知道你是一心为民,其实弟兄们都知道,沈贤弟只不过是和你逗乐罢了,千万不要当真。”杨念茹狠瞪沈杨一眼,气呼呼坐下道:“真是猴嘴里吐不出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