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但要是万里有一呢?还是去看看好,免得心中后悔。”暴龙点首,二人齐奔乌鸦盘旋之地而去。
二人奔至近前,见地上有一死尸。早被乌鸦啄的面目皆非,不见人形。再看死尸周边,皆是死去的乌鸦。显而易见,乌鸦皆是中毒而死。死因也一目了然,是食用了死尸之肉。暴龙好奇心顿起,忙奔过去、用刀挑开死人之衣服,立见其怀中掉出一包。用刀挑开一看,是一本书:月日神技。暴龙暗喜道:“原来是大漠秘笈,有此秘笈真是太好了,实乃天赐我也!看来,我只有拜读了!”
仲儿道:“难道此人是月日教主?该、他早该死!”暴龙道:“这绝不可能,那月日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中原无人看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所以,绝不会是他。”仲儿点头道:“说的也是,那这死人是谁呢?他何以中毒而死呢?”眼望暴龙,一脸的迷茫。
书中暗表,此尸体乃是刘飞龙的师父南极翁,他本与教主分别追赶阮卫,可他没追到阮卫,却意外的遇到了月日教之护法于天齐。他一见到于天齐之惨状,遂追问于天齐他是被何人所害。但现在的于天齐是又聋又瞎,无论如何南极翁也没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答案。无奈之下,南极翁只好搜于天齐的身,以盼能寻找到有用的线索。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从于天齐的身上找到了一个小铁盒。见上书曰:“欲知害人者,请见盒内!”南极翁心中甚喜,他急忙打开铁盒,没想到的是,只听“砰”地一声,盒里面射出无数毒针。南极翁本有神功护体,小小毒针绝射他不入,可偏偏有两枚毒针飞射入目。他立时感到周身麻痒、内脏欲裂,他大叫一声奔去,可由于毒性太烈,终于毒发而终、死于荒野!可叹这南极翁,一生自负武功了得。没想到竟死在屑小之手,真个是暗算无常死不知啊!但话又说回来,纵观古今历史,你就会不难发现,有多少大英雄不是死在英雄的手里,而是死在小人的毒计之下?呜呼!悲也!
单表暴龙,用宝刀砍下两截树枝,将书夹起,再觅一隐蔽之所,对仲儿道:“毒阴门即与月日教有关,这本书就有了用场。我到时可出其不意的克敌制胜。”仲儿道:“你想在此练习绝技?你是不是疯了?秀儿还没找到啊!你是不是昏头了?”暴龙闻之道:“我的傻妹子,秀儿没找到,我比你着急。但如今,我至少要将此招式刻在脑海里,这样我们才有把握报仇啊。你就辛苦几日,打些野物咱二人充饥,别的就别多问了,我自有主张!”仲儿无奈的点了点头。
几日时光匆匆而过,晃瞬之间暴龙已将绝技了然于胸。本有离去之意,可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自语道:“天色已晚,只能再露宿一夜了,明日再动身不迟!”二人草草的吃了些东西,双双躺下。仲儿眼望天空,不知不觉的道:“咱在此耽误时日,也不知秀儿咋样了?我真是担心死了!”暴龙道:“那展会翔既然追上了你,那他就没追上秀儿。所以,不必担心了,一切凭天而定吧!”仲儿嗔道:“你就是心大,你也不想一想,她一女儿家,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得了?是不是我丢了你也会这样?真是太……。”没容她说出下文,暴龙突用手捂住她的嘴道:“别出声,有人来了!”言讫,附耳道:“不只一伙人,一会万一开战,你千万隐蔽好。必要时我会出手的,到时可能顾不上你,你听到没有。”
仲儿一把将暴龙的手打开,嗔道:“你捂住我的嘴,让我怎么回答?真是个白痴!”暴龙咧嘴乐道:“对不起,我忘了!”
耳闻得脚步纷杂,顷刻间,前面一伙人已来到二人附近。只听其中一人道:“万种,你个小妮子,怎么能这样?既然你祖父已将你许配于我,你何以又移情别恋爱上风流?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整天的只知勾三搭四。你好好看看,我哪一点比他差?我真是想不明白了!再说了,再不济、将来我也是大漠之主,一国之君啊!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