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味相投一拍合,
误信亲家无奈何。
徒有信心寻夫婿,
原来一梦是南柯!
刘飞龙自上次与金刀生死较量后,所受之伤虽没有金刀侠魏元芮严重,但内脏也痛之不已。确切的说,他也伤之不轻。他当然不知道金刀侠也受了伤,而且是比他还严重的伤。他还生怕金刀侠追来c遂慌不择路,进入一处——杰情妇之住所。二人一见面皆都呆了,一个暗赞来人英俊潇洒;一个暗叹花容月貌c只恨自己当初没能细看。如此,二人不拍亦合c苟合一起。
刘飞龙是一发而不可收,遂居于此处。一是留此养伤,二是可天天c找回心那点失落。二人如胶似漆c缠绵不休,真似蜜月相似。如此,使得刘飞龙之伤晚愈数日。至于他师父的嘱托,大漠的利益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要不怎么有人赋诗曰:
男儿喜乐忘惜身,
老来绝醒晚春。
如能一时得聪明,
何必伤身空自愤。
单表这一日,二人正自颠鸾倒凤c不可开交之计,忽听外面马嘶人喊,乱作一团。刘飞龙一跃下床道:“快穿好衣服,可能是金刀侠与杰寻到这了!”那女子道:“贱妾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大侠自管离去,不要管我!想他们也不会将我一个妇人怎么样。”刘飞龙闻听愠道:“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来,我刘飞龙岂是始乱终弃之辈,更不可能丢下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不管。那岂不是让江湖人笑掉大牙,以后还让我如何在江湖立足!快别多说了,走,我带你冲出去,我就不信有人能拦住我们!”言讫,拉起那女子欲要奔出。
那女子见之不禁柳眉倒竖,她用力甩开刘飞龙的。娇声怒道:“算了吧,还男子汉大丈夫呢!你怎么这么不省事?想我一辈子受人玩弄c被受凌辱,何曾有人对我有过真情?如今上天怜见,让我遇到了你c我我才真的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感情,因此,我岂能忍心拖累你!你动脑子仔细想想,凭你的武功,自己冲出去已属不易,要带上我岂不是死路一条!如果那样,还不如留下你这有用之身,日后还可替我报仇。你只要记住,我叫韩露。别忘了,每年的今天为我烧张纸,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罢,泪流两行c香腮珠落,楚楚动人c好不可怜。
刘飞龙闻听这发自肺腑之言,心涟漪千层。如果说他刚才所说是假,这次亦难免动了真情!只见他眼含热泪双泉下;滚滚洪涛天降来。婆娑地望着韩露,哽咽道:“不c不行,绝对不行;如果说我刚才说的是假的,现在绝对是真的,你就放一万个心,我刘飞龙对天发誓,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撇下你不管。如把你丢下,我有何面目活于世上?还不如一死了之!”言罢,亦是泣不成声,显见是真情的表白。
韩露见刘飞龙坚毅而深情的表情,深感无奈。她无奈地长叹一声c眼含热泪c轻移莲步走到窗前,抬玉慢慢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瞧去,一瞧之下倒退两步,惊道:“好了,咱二人别做无谓之争了,众多强人已经进入院。唉!如今就是你想走也不可能了。”略一沉思,忙道:“你还是先躲躲,也许不是劲敌呢,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啊!”言讫,也不征求刘飞龙的意见,生拉硬扯的将他隐于衣柜之内,这才稍稍出了一口气。
“砰”的一声,房门已被来人强行踹开。与此同时涌进一伙人,只见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小伙,长的是高大魁梧c面色漆黑。只见他直勾勾的看着韩露,色眼放着蓝色的火苗,淫声发颤道:“哎呀我的天啊,小爷我还真没想到呢,在这蛮荒之地竟有如此佳丽。哈哈c看来,这真是上天眷顾我,今晚本少爷可就不寂寞了!哈哈哈!”他旁边一五十余岁的老者道:“少帮主欲娶她否?”那被称为少帮主的年轻人闻之奸笑道:“说得好啊,我的水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