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连着砍倒了五六棵树,然后就发现自己的体力也并不是用之不竭的,我感觉自己已经气喘吁吁了。
期间周琪琪就一直负责把我砍下来的杂乱枝叶收集成堆,后来她见我累了,居然还自告奋勇也拿着斧子砍了一会儿,结果还真让她砍倒了一棵
等我体力恢复过来之后,我便开始试着将一根大柱打入地下。
这个工序也很麻烦,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没有工具害的,我没有刨土用的铲子,只能先用短柄斧把土石砍松,再用手把土全部挖出来。
这下周琪琪说破大天也不肯帮我了,当然,我也舍不得让她白嫩嫩的手去挖土。
后来我就叫她在我挖土挖累的时候给我揉揉肩,她虽然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照做了。
我也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了女孩儿的按摩,这周琪琪的手法还挺不错的,按的我浑身舒坦。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四人一狗就这样暂时过起了“男耕女织”的生活,到了晚上劳作结束之后,三个女孩儿便会在岩洞里轮流给我进行按摩,到了后来我甚至都有些享受这种生活了。
更让我心情的是,陈梦雨不止一次地表露出愿意和我亲近甚至是亲热的意愿,不过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一个原因是因为条件不允许,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岩洞,我和她很少有独处的机会。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我总感觉她之所以愿意委身于我,好像只是单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而已,这让我心里总觉得有个疙瘩,毕竟论救命之恩的话,还是陈梦雨最先开始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她当时把我从海边拍醒,那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我利用这三天的时间把所有的“大柱”都打到了地下,现在剩下的工序就是如何把大柱间的缝隙填死了,这项工作必须详细计划一下才行,如果填充物不足够严密牢靠的话,那我之前打下的大柱就等于是做了无用功了。
这种安逸舒坦且风流倜傥的日子在第四天的时候就被打破了,也在无形中推迟了我们构筑栅栏的工作。
当时是上午,我和周琪琪两人拿着所有的易拉罐和矿泉水瓶子打算到河边去取一些清水,顺便再捞几条鱼,然而我们却在河边看到了一些血迹。
我本来还以为是某种动物受伤留下的,但紧接着我却在河边又看到了一些带血的纱布,我们这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受伤了。
我和周琪琪立马把手里的瓶罐放下,开始顺着血迹搜索起来。
这血迹断断续续一直延续到了溪流对面,而这边也超出了我们惯常的活动范围。
好在我现在已经有了随身携带武器的习惯,我立马拎着短柄斧,带着周琪琪快步追了上去。
到了后来这些血迹越来越少,最后完全消失了,不过我们在血迹消失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任何人,想来那个受伤的人应该已经把血止住了。
我叫周琪琪在树下藏好,我则顺着身旁一棵最高大的树冠爬了上去,打算登高俯瞰一下。
很快我就爬到了树冠上,这边的林子密度比较稀疏,登高之后可以将附近的地面状况尽收眼底,我看了一圈,很快就发现在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果然坐着一个人,距离太远了也看不清男女。
我立马顺着树干溜了下来,带着周琪琪快步朝着刚刚的方向跑了过去,很快我就看到了那个人,这人低着脑袋一动不动,我也不知道这人是死是活,甚至不知道是敌是友,因此我俩一时间都没敢上前,过了两分钟,这人的身子突然打了个哆嗦,接着便抬起了脑袋。
额
居然又是个漂亮的女孩儿,而且这貌似还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啊!
周琪琪见了我的眼神儿,立马掐了我一下:“这下你高兴了吧!”
“高兴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