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她觉得不能任由白天鹅破坏她的生活,她就拼了命的想揪住白天鹅的缺点,可惜这个世界上,有缺点的永远是被人当玩具的母猴子,而白天鹅永远是360度无死角的完美。母猴子气急败坏,她妄图去买个录音笔,把白天鹅对她的抨击录下来,但天真善良宽容大度却冰雪聪明的白天鹅,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落败在愚蠢的母猴子手上?”
移动过来一些,汤雯雯满脸带着笑意:“陈太太,这是我最近以来特别喜欢的一个故事,特意跟你分享,你觉得怎么样?不如你说说你的看法,你认为最后是白天鹅赢,还是母猴子赢?”
我曾经以为林思爱那种演技完全可以问鼎演后,现在我觉得汤雯雯要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而汤雯雯的道行,绝对在林思爱之上。
因为林思爱在跟我撕破脸皮后,她与我独处时,从来不演。
但汤雯雯不一样,她那一次撕破脸皮,是出于预谋,她会让我知道她是我的敌人,但她不管在独处还是公众场合,都要戴起那伪善的面具,恶心我膈应我,对我进行极致的精神侵害。
比如现在,她用极其高明的方式来暗示我,别妄图用录音笔那种招数对付她,她觉得那招数幼稚,配不上她的段数。
我从来不是那种恋战的人,可如果有敌军来犯,我也不是那种把自己的脸伸过去任由别人掐打践踏的人。
慨然不动,我的脸上也带着笑意:“我觉得,那个白天鹅最终会被母猴子炖了喝汤。管它白鹅黑鹅,不好好待在自己的池塘里面,非要跑去什么森林刷存在感,早晚不是被炖清汤就是下油锅。不过也有可能那所谓的白天鹅,其实就是一掉了毛的土鹅,它估计出门前没照镜子,一直活在自己特别美特别优秀的幻觉里不能自拔。要不然你说那鹰为啥没能看上它,反而喜欢跟母猴子在一起是不是。土鹅嘛,被弄熟吃肉,也是它最好的结局了。”
那张好看的脸,稍稍起了一些皱意,也开始染上一阵红一阵白,汤雯雯的嘴角连连抽搐了好几下,她似乎想要有所发作,却在看到不远处有个友漫的同事朝这边走来后,又挂上了满脸的笑容。
经过这么一呛,我总算探到了汤雯雯的一些底,已经占据上风的我,也懒得再跟她作无谓的口舌之争,于是我站到了一旁,用静默来武装自己。
从电梯里面出来,刚好大厅里面有不少的同事来来往往,汤雯雯依然挂着璀璨的笑容,一副与我热切熟络的样子,我恶心到不行,用虚伪的笑意来堆积着自己,我加快步伐走进了陈图的办公室里,总算把她撇开了。
坐在办公室里面百无聊赖着,我的思绪不断飞驰奔腾,我觉得就算我离开了友漫,汤雯雯的敌意依旧,我就算不主动去撩火,但我也不能什么也不干,干坐着等她哪天来阴谋我,我或者应该更主动一些去收集她的信息,毕竟知己知彼,虽不能说百战不殆,可至少不会过于被动。
思前想后,我觉得我有必要抽个空找个借口去拜访下杨荣孟,趁机跟李小莲多作交谈,从她嘴里面套料。
我的思想正活跃得不可开交,陈图回来了。
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脸上余怒未消,在看到我之后,很快敛了起来,可我还是看到了。
忍不住直接问他:“出麻烦事了?你刚刚发脾气了呢?”
大步流星地走到办公桌前把文件放下,陈图折返回来,脸色已经变作似的毫无波澜的平静,他用手将我揽住:“没多大事,我能处理。跟我说说,你去见梁建芳的事?”
理了理思路,我用简短的词措,把我和梁建芳聊天的大意给陈图说了一遍,说到最后,我的眉头拧起:“老周跟梁建芳说,陈总又摔到了,你今天有见过他吗?没大碍吧?”
鼻子稍稍一动,陈图的眉头也跟着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