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得到了我的肯定,陈图前一刻还黯淡不已的眼眸,变得亮晶晶起来,他忽然露出如同孩子般的天真笑容:“伍一,你猜一猜,我在戒指上面刻了什么字?”
我正在飘飘然,智商暂时没上线,有些懵懂地说:“跪榴莲?”
忽然发出一阵爆笑,陈图敲了敲我的额头:“你离正确答案不远了,继续猜。”
被陈图的轻敲,把智商给敲了回来,我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我直接朝陈图翻了个白眼,吐槽道:“陈图你大爷啊,你首先得给个范围,你得先告诉我,你刻了多少个字,这样才好猜吧。就这样让我猜,那我还让你猜美国下下下任总统是谁呢,你猜得到?”
突兀的,陈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强势抱入怀里,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连连蹭动了好几下,他更像是喃喃低语:“劳动节,你知道你有多久没跟我抬杠了吗,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经常天马行空吐槽我损我的样子吗?不用你猜了,我告诉你答案吧,我在上面刻的字是,陈图只爱劳动节。”
我的心一颤。
我曾经以为我和陈图之间的相处,越来越味同嚼蜡,是陈图的心境变了,原来在陈图看来,我也有过不像我的时候。
这更让我坚定了我要脱离友漫,去寻找生活另一种可能的打算。
手主动攀附在陈图的后背上,我用力拍了一下,说:“陈图,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手臂如同藤蔓,将我缠得更紧,陈图将他身体的灼热贴近我,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醇厚好听:“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尊重老婆所有的决定。你说吧,我听着呢。”
调整了一下身体,我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窝在陈图的怀里:“我认为我并不适合当一个公司管理者,所以我不想再继续呆在友漫,我想出去做自己的工作室。”
我以为,陈图会问东问西,又建议我可以调动到友漫的创意部,或者是项目开发部,去做自己最擅长的东西。
然而,他却出乎我意料的干脆,他几乎是没有什么迟疑和停滞,回应我:“工作室的地址,找好了吗?需要帮忙吗?”
我愣住:“你不觉得意外吗陈图?”
喷出来的热气,在我的脖子上面缭绕着,带着我一阵迷乱的晕眩,陈图的声音里面,居然有着如释重负:“伍一,从你刚刚回来深圳,你千方百计想要回到友漫,我就猜到,你总有一天会厌倦它。”
百感交集,我却抬杠上瘾了:“我其实挺舍不得友漫那个宽大豪华的办公室,还有随便打个电话,就会送上门来的热咖啡的。”
呼出更多的热气,越过我的耳垂扰乱我的心,陈图又是没有任何迟疑,就能接上我的话茬:“伍一,我知道你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你不需要靠那些光鲜亮丽的写字楼来堆积你的信心,你也不太需要唾手可得的享受,你骨子里面有野性,也有拼劲。你不适合呆在游戏规则横行,尔虞我诈,所有的事情都要变得程式化的友漫。你的骨子里面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呆在友漫只会扼杀你的灵性。商人让我去做就好,你能做自己,最好。反正你需要什么帮忙的,只管开口就是了,为老婆东奔西跑做牛做马,是我的责任。”
卧槽,陈图的嘴巴,是染上了蜜吧,他变得好会聊天啊!
我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话来着,陈图的手机响了。
也没松开我,陈图伏在我的肩膀上顿了一下:“伍一我先接个电话。”
陈图摸索着掏手机时,可能是视线受阻,他的手摸错了地方,一直在我的大腿上面来回翻动,可能是太久没有过分的亲密接触,我的身体忽然颤了一下,有股躁动随之在身体里面横行冲撞。
万不得已,我抓住了陈图的手,将它引导到他的裤兜旁:“喏,你自己的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