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有多爱。”
说完,他折返回去,开门,又冲杵在原地发愣的我说:“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我懵逼几秒,竟像足了一只小狗,朝陈图奔赴而去。
那个行李箱,最终被陈图丢在了沙发上,他径直走向卧室,屹立在床沿边,用眼神震慑我,说:“过来。”
我身体僵硬着,如同木头人那般慢腾腾挪过去,陈图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目光最终落在我的唇与鼻子中间,他满不在乎的口吻:“你不是说爱我么?那就好好表达一下你爱我的决心。躺床上,衣服脱掉,腿/分/开。”
我惊诧地瞪大眼睛,声音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变得断断续续:“陈图,你,说,什么?”
散淡地继续看我,陈图的语气懒洋洋,嘴角却勾起一个类似轻视的弧度:“你不是说爱我么,那就让我检查检查,你到底是嘴上爱我,是身体上爱我,还是内心真真正正地爱着我。”
我再一次被他割伤。
即使我爱他如命,我可以为他抛头颅洒热血无数次,可是我没有办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的尊严,当作烂泥般踩在脚下。
那样卑微去乞讨一些东西,这不是我的风格啊!
即使再多的热爱,也抵挡不住信任的桥梁的崩塌。
疲惫,像海啸一样疯狂吞噬了我。
我忽然觉得,我和陈图的这段婚姻,开始得不太靠谱,而整个过程,也是风波多过甜蜜,它存在的意义,给我带来的幸福感,似乎与那些疼痛去比,太微不足道。
触底反弹般,我双手抱在前胸,摆出一个满不在乎的阵势,冷如仙鹤地瞥了陈图一眼,说:“陈图,你做那么多,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吗?”
眉头轻轻蹙起,隔着一米的距离,陈图目光聚焦在我的鼻翼间,他的嘴角连连抽动几下,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半响,他从鼻孔里面冷哼一声:“你确实心虚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
咧开嘴,呵呵一笑,我按捺住内心蚀骨的痛,嘴上却波澜不惊:“自从你和林思爱一起去出个差回来,你怎么看我就怎么不顺眼是吧?你看到她才顺眼是吧,那你就上啊,你的人生教条不是喜欢就上,死缠烂打创造机会也要追么。既然还放不下,既然她还能影响到你的心情,那证明她才是真爱啊,我就一个陪睡的,可有可无,有什么关系,是不是?”
我这番话,似乎戳中了他什么点,总之他的拳头突兀捏了起来,嘴角连连颤动几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一句:“我这个人就是爱犯贱!”
模棱两可,意味深长,可惜我的聪明才智似乎已经用尽,我竟然听不懂他这句话到底是哪种意思。
心灰意冷,我淡淡应:“真正犯贱的人是我。在某种层面上,之前卢周骂我的那些话,挺对的。我就是欠,我就是贱,我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我所有收获的难堪,都是我自己找来的。这样的生活,真是踏马的哔哔日狗!我这傻逼简直是被这智障的生活日出快感来了,呵呵。真踏马的贱。”
陈图的跳跃力,真的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几乎是咬着我的话尾音,从嘴里面挤出一句:“你别妄想着提离婚!”
我怔然几秒,随即苍凉地笑笑,望着陈图:“这样的婚姻,要来有什么意思。”
突兀的满脸冰寒,陈图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最好把离婚的想法收一收!”
凄然笑笑,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陈图说:“太累了。这几年以来我总是盲目乐观,而生活总有办法把我打回原形。我以为我会越过越好,可是生活这玩意,好,到底怎么样才算好,我穷尽一生,估计也捉摸不透。所以我过得的疲惫,都是我活该。”
“你要跟提离婚,我就”陈图满目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