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我一个陪伴你慢慢变老的机会?”
明明陈图这一次说的话,一点文采也没有,比不上他平时说的甜言蜜语的十分之一,还显得有点小小的矫情和肉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需要仰起脸来,才能阻挡自己奔腾下来的眼泪。
声音都禁不住有些颤抖,我很快干脆利落地说:“当然嫁!”
我的话音刚落,陈图飞快地抓住我的左手,我的手指很快一凉。
我低下眼帘去看,那个闪耀着的钻戒,是上个星期我和陈图去周生生,他说他想买礼物给他妈,让我帮帮眼,那天陈图买了好几套的首饰,等到售货员开完单,他让售货员拿了好几个钻戒过来给我看,他说,想看看我的品位怎么样。
然后他现在给我戴在手上的这枚,虽然份数不大,切工算不上特好,但却是我眼神停留最多的一枚。
原来求婚的事,他早有预谋,是我浑然不觉。
原来我的目光落在戒指上时,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触动如同澎湃着的海浪,这些东西支撑着我,也点燃了我的热情,我禁不住一伸手将陈图拽起来,我踮起脚尖扑上去主动封住了他的唇。
突兀的,周遭围观的人群,纷纷拿出了礼炮,那些不断蹦出来的彩片,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我的眼前闪耀成一团,我禁不住以更大的热情去拥住陈图,语气里面忍不住的撒娇:“你以后得好好爱我。”
陈图肆无忌惮地吻在我的脸颊上,他的声音含糊却坚决:“你也得好好爱我。不能再理你那些什么师兄。”
爱情把我们两个人都变成了冲动上脑不顾后果的幼稚鬼。
在围观的人群喜滋滋抱着榴莲作鸟散后,我和陈图被路过的清洁工大叔勒令打扫撒落一地的礼花,扫着扫着,我们不约而同抬起眼帘看对方,对视几秒,相视傻笑。
陈图直起腰来,用扫把撑着站在那里,带着些少嘲笑的语气说:“你瞅瞅你那德性。傻样。”
我不甘示弱,也杵在那里:“你那德性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比我还傻。”
陈图继续笑,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你还不好好感谢我。”
我白了他一眼,疑惑地问:“我感谢你啥?”
笑得更灿烂,陈图说:“你问问你身边别的女孩子,哪个有被求婚那天,就被罚扫地的。要不是我,你能有这么一段神奇的经历吗?”
卧槽,他肯定是最近脑门没关好,下雨的时候脑子又进水了,要不然他这神一样的逻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吐槽他好好的一个求婚,弄得那么傻逼就好了,他还让我感谢他!
简直心塞,我继续给他翻白眼:“你怎么不上天呢?”
陈图的视线扭转一下落在我的胸部,他满脸的不怀好意:“我不喜欢上天,我喜欢上你。”
即使我跟他肌肤之亲的次数我已经数不到了,但他这么日光日白如此直接,还是弄得我一阵燥热,我瞪了他一眼:“快扫地快扫地。烦死了,别人也求婚你也求婚,别人的求婚那么浪漫,你的求婚不仅仅浪费了一车榴莲,还给我弄那么多麻烦。”
被我这么吐槽,陈图轻咳了几声,他干笑了几声:“我筹谋这一切的时候觉得挺浪漫的。实际操作出了问题。没事没事,我这次求婚没经验,下次就有了。”
我无语:“下次?你下次还想跟谁求来着?你要敢跟外面那些女的不三不四勾三搭四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两个人拌拌嘴,你损我我损你,十几分钟之后,我们总算把一地狼藉清理干净。
我抱着花,陈图抱着我,我们一路乐呵呵地回家了。
刚刚关上门,陈图就像一只泰迪似的黏上来,这丫改口挺快:“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