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二流子,是指陈图?
听到她这样形容陈图,我心里面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波澜不惊地拧开水龙头一边洗手,语气越发冷淡:“没多久。”
她笑了:“你挺有意思。那么高冷,还能搞掂陈图。肯定暗地里是个,耐操。”
说完,李芊芊也不管我有啥反应,她咯咯笑个不停,似乎挺满意她这么恶俗的幽默感。
我真想一巴掌拍过去,把她拍到墙上抠不下去。这么个傻逼,简直给女人丢脸。
懒得跟她再多废话,我抽来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我淡淡道:“李小姐找我有事?”
把剩下的半截烟从嘴里面拿下来,李芊芊继续用无所谓的语气:“别一口一个李小姐,喊我李芊芊或者芊芊就好,咱们都是一路人。我给陈正当情妇的。我也是个。不然咱们交换个电话,以后多交流下心德,怎么从这人傻钱多的爷俩手上弄钱?不然咱们白白被搞,除了爽,到最后啥也没拿到,亏。”
在被李芊芊亲口验证我刚才的猜想后,我面对她那张很美的脸,和那张似乎不谙世事的眼眸,说不上的厌恶。
懒得跟她再废话,我直接越过她,说:“借过。”然后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很快传来李芊芊的鄙夷:“艹,装什么清高装什么处女。”
我当做没听见。
却不料,我刚刚出了女洗手间的门,就碰到了刘承宇。
正确来说,是他贴着墙靠在那里等着。
洗手间这边距离包厢那边,是一条不太宽的走廊,刘承宇站在那里,已经占去了很多的位置,我却当做没看到他似的,企图从他的身边越过。
可是,我还没走过去,刘承宇暧昧的揶揄随即响起:“怎么,伍小姐那么健忘,这都没过两天,就把我忘了?看来伍小姐放得挺开。”
少女时代被色狼骚扰的阴影,其实一直如同噩梦般缠绕着我,所以我对于这种企图在女性不同意的情况下进行性侵的人渣,基本上是零容忍度。但即使如此,我早已经如果不是那个初出茅庐不懂收敛自己棱角的傻逼,我越来越懂得顺应这个社会该有的规则,在我面对一个我不确定我能不能一举打败他的人时,我能做的就是驾驭住我的情绪和理智,静待时机,看看能不能来一个反扑,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波澜不惊地瞥了刘承宇一眼,我淡淡说:“我这人天生蠢钝,刘先生有事还是直说的好,省得浪费时间。”
靠在墙上,用手托着下巴看了我几秒,刘承宇漫不经心地笑笑:“哟,这小性子挺拽。伍小姐当时虽然是犯迷糊了,但应该也能感受到我差点把你浑身摸了个遍吧?你就不怕我把咱们昨晚的丑事拿到包厢里面去说?如果我真这么做了,伍小姐的豪门梦还没开始,就要醒了。多可悲,是不是。”
噢,刘承宇的话真多。
按照我的经验,一般这个时候屁话多的人,就没点威胁力。毕竟咬死人的都是哑巴狗,整天叫叫叫的反而是个吉娃娃。
心神略定,我迎着刘承宇的目光,语气冷淡:“刘先生是觉得自己昨晚的行为很光荣?不管你是受谁的指引,但你在酒里做手脚,又企图侵犯一个毫无反抗力的女性,这样恶劣的行为,如果刘先生自觉很光荣很骄傲,那么我不介意说大声点,让大家都过来围观一下。”
被我这番抢白,刘承宇可能一个措手不及,他的脸上浮现一丝稍纵即逝的尴尬,尴尬过后,他的眉头一挑,盯着我笑:“还是想套我话,想知道是谁弄你?男人床上说的话,你也能信足足?就不许是我见色起意,看到伍小姐那么美,不搞一炮我觉得亏,就给搞上了?不过哟哟哟,伍小姐这底气,可真够足。怎么的,因为陈图这么快就带你见家长,你觉得豪门有望,腰杆子自然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