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责地将医生送到了贝克街的一户人家前。礼貌地敲门之后,很快有人过来开门,将他们迎接进去。
过来开门的女士已经上了年龄,但是精神很好,看到医生衣着单薄时,非常担忧这位年轻姑娘的身体状况,显得相当热切。
这位夫人听说这位年轻的姑娘是个医生的时候,眼神显得万分欣慰,非常关心地安慰医生:
“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小姑娘——至少你还有自己的职业——一个医生,要知道,这非常好找到工作。”
医生听到这位夫人的话,显得十分尴尬,但还是勉强微笑地接受了这位夫人的所有好意——从这位夫人的表情之中,医生大概就猜到了自己长官给自己安排什么样的身份——大抵是那种年轻姑娘被抛弃,被好心人士接济借住在这里之类的戏码。
而雷斯垂德显然就被这位夫人当成了那位好心人。于是一直沐浴在这位夫人自以为十分隐秘但实际十分露骨的视线之下,最后在这位夫人将医生带到楼上的隔间,关上房门,并向两位露出了一个“你们好好聊”的暧昧视线之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屋里置办的东西并不是很全,除了一些必要的办公用品——比如说,医生惯用的型号的笔记本电脑被放在屋内显眼的地方,旁边放着之前用的那个型号的手机,甚至还放了一张银|行卡。
窗台上倒是摆了盆和整体的办公气氛不太相符的多肉植物——只是不太清楚是房间之前就有的还是被后买来的。
装着一整套手术刀以及其他零零散散的药物的装备箱,在之前回来时交给神盾局托运,然后大概是已经做完了修复,也已经摆放在桌边。
医生大体打量了一下,随手将自己从火灾之中抢救出来的小型u盘放到桌面上,拿了放在那里的银|行卡,然后和雷斯垂德一起下楼,准备买一些私人用品。
警车一直等在楼下。但是显然,周围的住户对于常常来贝克街的苏格兰场的警车并不陌生,没有大惊小怪的情绪,只是见到警车停在了跟以往不太一样的位置时,稍稍好奇地打量了几眼,随后将视线转开,继续手中的事。
医生目送着警探离开,警车消失在贝克街外时,才移动脚步,准备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一些生活用品。
然而夜色将至,气温比白天要低的多。医生被冻得发抖,才将买生活用品这一项延后,当即转到周围的一家服装店,买了一件厚实的外套,穿上之后,才感觉好了点。
从服装店出来的时候,天色更晚了一点。医生加快脚步,匆匆忙忙的到便利店买了东西,单手提着,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有人从自己对面经过,脚步匆忙,不经意之间撞到了自己。
医生被撞得后退了两步,手中提着的东西没有抓紧,掉了下去,散了一地。
罪魁祸首慌张地向医生道歉,弯下腰帮医生收拾东西,表情在灯光之下有些慌乱。
医生没有太过注意这位罪魁祸首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只是默默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是什么大事。
年轻人帮医生医生捡散落一地的东西,中途不小心地碰到过年轻姑娘的手,嘴唇抿了抿,脸上的表情略带着些羞涩,再次对医生说了一声抱歉,得到了医生的谅解之后方才脚步匆匆地离开。
医生回到暂时的住处,放下东西之后,才感觉到手指有些微微的刺痛感。相对明亮的灯光之下,很轻易地发现了自己一直有好好保护的双手,惯用的右手骨节处被划了一道细小的伤口,有血色微微渗透出来。
医生没有太过在意,准备从装备箱里拿出东西简单处理一下。
手中动作着已经将装备箱打开了,正在准备拿东西的时候,听见了一直放在桌面上没有动的手机的响声。
医生将装备箱简单扣好,接起了来电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