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记得了,那幅送子天王图可价值连城的呀。难道是这幅画失窃了。”
蔡馨儿苦笑着点点头:“正是,你没想到吧!”说着坐回了椅子上,端起茶水慢慢的喝了起来。
“这个毛贼,也忒胆大妄为了,竟然偷到了太师府上。”薛立仁跺脚着脚。
蔡馨儿扑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哈哈大笑:“哈哈,老兄!这次京城里的那些大臣们的脸可丢大了,不仅仅是太师府被盗贼光顾,还有许多大臣家也被盗了。”
“哎呀!这还了的,小妹,还有那些大臣家被盗,都丢了些什么宝贝?”薛立仁迫切的问。
蔡馨儿放下了茶杯:“我有些累了,史大哥你向薛老兄说说吧!”说着坐在那眯起了眼睛。
薛立仁向史文敬一拱手:“史老弟,那就烦请你仔细说说吧!”
“好,那我就向知县大人禀报一下!”史文敬谦逊回了一礼。
薛立仁摆摆手:“史老弟,千万别称知县,咱们还是以兄弟相称为好。”他也不傻瓜,早就看出来史文与蔡馨儿关系不一般,不然的话太师大人岂能让掌上明珠跟着这小子前往泰山,没准这位史老弟将来会成为太师的乘龙快女婿呢,溜须拍马要趁早,所以就与史文敬套起了近乎。
“恭敬不如从命,薛老兄,你有所不知,进入三月份以来,有一盗贼潜入了京城先后盗走了殿帅高俅太尉了一口名为干将的上古宝剑,枢秘使童贯的两只传自于汉代的紫玉葫芦,宿元景太尉两只罕见的南海大珊瑚,参政知事赵楷大人一幅王羲之的〈鹅〉字墨宝,再有就是你老恩师的〈天王送子图〉。”史文敬缓缓的道来。
“咣啷”一声薛立仁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天哪!这真可以说是弥天大案。”
“谁说不是呢!”史文敬道。
薛立仁看了看史文敬喃喃的:“可是,史老弟,那么太师他老人家怎么就断定那盗贼往山东地界来了呢!”
“薛老兄,我曾经与盗贼朝过面,根据小弟的讲述,蔡太师画出了盗贼的图形,有人认出来了那盗贼是江湖有名的飞贼鼓上跳蚤时迁。我们之所以往山东境内追查过来,一来,这时迁是山东高唐州人氏,二来据大家分析时迁可能受雇于泰山卧虎山庄的任大狂。所以才一路追赶下来,不知薛老兄能不能给小弟讲一讲山东江湖之事,好让我们能做到知彼知己。”史文敬说完向薛立仁一抱拳。
薛立仁摇了摇头:“老弟,不瞒你说,我老家在河北,前年才到陶丘任上,对山东江湖之事,还真就欠缺了解。”
“那你陶丘县衙门里的捕快,可有人了解山东江湖之事?”
薛立仁苦笑了一声为难的道:“老弟,我这衙门里的几名捕快虽然说是土生土长的山东人,可是他们从来没出过陶丘县的,说起这江湖之事也与我差不多都是两眼抹黑。不过我这私塾里的教书先生倒是经常在江湖上走动的。”
史文敬听了急忙道:“那,薛老兄,你能不能将这位教书先生请来呢!”
“好好好!老弟,你们三位先坐着,我这就去将他唤来。”薛立仁说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薛立仁走出去后,蔡馨儿睁开眼睛看了看史文敬:“史大哥,你这纯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一位教书先生能知道什么,有听他胡说八道的时间,还不如去逛逛定陶的大街呢!”
“就是,我看那教书先生还不一定有我知道的多呢!”展峰附和着蔡馨儿。
史文敬笑了笑:“馨儿c展峰,三人行必有我师,既然薛知县说了,那么咱们不妨先听听这位教书先生的话,多听总是有益的。”
三个人正在说话之间,门被推开了,只见薛立仁领着一位身高五尺,体型微瘦的,两眼透着精明,三十一二年纪教书先生打扮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