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还是没有说话,也许他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今天这一天确实让他很开心,可是现在分开了,心里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越来越浓重,以至于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什么事儿都想不到,只想开着车子在城市里疯狂的奔跑。
最后就连杜泽也不在劝他了,相处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家一ss的脾气,直到最后夜轩都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他把夜轩抱紧自己的怀里,让他能够睡得舒服一点儿,然后任由着夜承把车子飞快的开向某个地方,至于去哪里,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这一夜杜泽和夜承两个人几乎都是一夜未眠,直到早上天快亮的时候,夜承才把车子开回夜家老宅,然后在家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儿衣裳,下楼就可以吃早餐了,而另一边,夜琳也是一夜未眠,听说夜承回来了,她兴奋的从自己的房间跑了过去,身上还穿着睡衣呢!
夜琳和夜承两个人的房间都在二楼上,只是夜承回来的时候动作很轻,那时候夜家很多人都还没有起床呢,是夜琳身边的下人通知了她,不然她也不可能知道。
咚咚咚——
夜琳脚步声都带着的兴奋。
惊扰了正在做梦的夜家老两口。
“承哥哥——你回来啦——你昨天一整天和一整晚都去哪里了?”没有考虑过任何人的感觉,夜琳兴冲冲的跑过来,只是远远的看着夜承房间里的灯亮着,就知道他肯定回来了,于是还没有见到人就开始喊起来了,声音很大,很尖锐,像是金属的东西落在了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可是让她有些失望的是,他跑到门口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想了一晚上的承哥哥,而只是看到杜泽在他的房间里,还有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夜轩。浴室里能够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说明夜承这时候正在洗澡。
杜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马转过身来对着夜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打扰到正在睡觉的夜轩。
可是夜琳哪里会听他的,一眼没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心里都是有点儿来气,好歹自己也是一夜没睡,等了他们整整一个晚上,现在居然不让他说话,这里是夜家,他杜泽算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指使他?
“你怎么在这里?你说,昨天一整天你跟我承哥哥去哪儿了?晚上我打电话问你的时候你说你们在公司,呵呵呵,真是好笑,你们把夜轩你带到公司里去做什么?你老实说,昨天你们到底去哪儿了都,都见了什么人?”夜琳一副质问的口气,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杜泽当做一个人来看,而是习惯性的把杜泽当做夜家的仆人。
杜泽被夜琳问的一脸蒙逼,他在心里反复确认了几次自己不是一个罪犯之后,才带着一脸有些疲惫的笑容,温和的说道,“这些问题还是请夜琳小姐去问b一ss吧,我没有义务和责任回答你的问题。”杜泽虽然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对夜承言听计从,可是他的骨子里却一点儿也不卑微,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是一个仆人,也不是谁都奴婢。
“你——我命令你说,你敢不说吗?你不过就是我们夜家让的一条狗罢了!要是没有了我们夜家,没有了承哥哥,我看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改天我就让承哥哥炒你鱿鱼!”这样的话夜琳已经说过不止一两次了,从他十八岁的时候还不怎么懂事,就偶尔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到现在他已经二十三岁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幼稚。
她夜琳眼中,何曾看得起任何人?
这几年他倒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
大概是病好了以后,整个人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吧,越来越经得起折腾了。
杜泽饿也不反驳,只是淡淡的笑着。
“哼!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自己派人去查,我就不信我还查不出你们昨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