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奉情不自禁地捧住丽洙的手儿:“一定很疼,在下是下了死手的”
丽沣有些不自然地抽回手:“将军自重。”
秦奉这才发现自己逾越了,身为下臣,居然去触碰金枝玉叶的公主的手,还一脸痴汉,这是要死吗?!秦奉尴尬地收回手,偏过头去,不让自己的脸红被人太快发现。所幸,丽沣并没有注意,因为丽沣也是满脸通红,不敢直视他:“将军还是快走吧,免得被人看见话闲。”
秦奉点点头,正要走,忽然又返回,丽沣有些急迫,她担心被人抓住把柄,多年的清白毁于一旦:“将军又想干什么?”
秦奉手忙脚乱地摆手:“不,臣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公主请教。”
“何事?”丽沣显然不愿意多说,但是察觉到秦奉没有什么恶意,这才搭理他一下。
秦奉深吸一口气开口了:“臣可以和陛下坦诚是臣砍伤了公主,可是臣动手之时是在西夷的深山老林之中,四周迷雾重重,忽然出现一女子,臣这才出剑而您在深宫之中莫名受伤,这之中究竟有什么联系,可以让在不同地区的人遇见?”
丽沣听他这么一说,倒也主动凑近,仔细瞅了瞅他的脸,让秦奉脸一红。丽沣觉着此人面熟,这才信他的话:“若如你所说,必然是你与本宫同时触动了什么,这才有这桩官司。”
秦奉道:“臣当时陷入西夷阵法之中,遭遇鬼打墙,周旋七日不得出,因为遇见了公主,公主指点臣从西方冷宫走,臣这才柳暗花明得以出走。”
丽沣仔细想想,也似乎有一事想起:“当时本宫正拿着琉球来的虞氏一族的镜子,抱着要去丽涓住的附近祭拜一下,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镜子了,没想到半路闪光了,本宫还以为是月光照的,所以没有在意,没曾想竟然是个契机。”丽沣还有一句话没讲,她可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契机,总觉得不吉利,而且这样一来还和大臣扯了关系,她真心不想像其她公主一样涉足政治。
秦奉点点头,似乎在呢喃,又似乎是在对丽沣说:“果真如此,还真是上天作弄了。公主不必苦恼,臣在宴会之后便去向陛下请罪。”言讫,告辞离去,丽沣伸出手想拉住他,想告诉他不要这样,可是并没有拉住他的衣角,体验了一把衣袂从手中滑过的丝滑。
丽沣很为难,她真的不想卷入这些是非,可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想象,这件事她真的得插手不可了,明明是个巧合,是个偶然,她没有必要让秦奉一个人背锅。丽沣打定主意,抬头挺胸就朝着秦奉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秦奉一径来到宴会上,他并不准备马上去请罪,毕竟打了胜仗姬余很高兴,正在喝得高兴,甚至和韩汤斗酒,只是姬余的酒品没有韩汤好,韩汤是酒照喝c风度依旧翩翩,而姬余还是不提了吧。
丽沣躲在宴会之后,一动不动地躲在暗处,并不着急,因为她知道秦奉的想法,他低调惯了,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完全是顾及她的面子。这如果把他们俩对换的话,她也会这么做。毕竟两个人都没有错,这也是她想等待的原因,因为她为他求情的事情也不想被人知道,免得又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等到曲终人散,姬余已经醉醺醺的了,他被杨瑾瑜扶着,却忽然挥手示意不要继续,杨瑾瑜等着姬余说话:“先去御书房醒酒,然后再去妲媚殿。”
杨瑾瑜遵命扶着姬余来到御书房,才刚给姬余醒酒,姬余头疼还没消退,正要闭眼睡觉,弘文却过来禀告:“陛下,秦奉求见。”
杨瑾瑜不悦:“陛下已睡,不可处理政事,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
弘文正要下去赶人,姬余却挣扎起来:“罢了,让他来。”
秦奉不是多事的人,他若是深夜造访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姬余其实很喜欢秦奉,人生的好看,又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