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好。”西门吹雪似乎刚刚在神游天外,开口就戳人肺气管子,也不知谁得罪了他,憋的赵天歧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一口老血把自己憋死!
“我谢谢你啊”赵天歧这次真的是想翻白眼了这种看不惯又干不掉的感觉,怎么这么让人牙根痒痒呢
“你不是花七夫人的师兄吗?”东方不败要是还听不出来赵天歧的身份,她这么多年的教主就白当了“怎么成皇帝了?”
“林如海林大人是我的启蒙恩师,花七夫人是林大人的独生女儿,我自然是她的师兄。”赵天歧只觉得现在肚子难受的厉害,好歹给他点水呀,实在不想呆在这种地方泡蘑菇了“我们能出去吗?”
“恐怕还要请圣上委屈一下。”花满楼摇头,将早上叶神医诊脉的情况和他的猜测告诉了赵天歧“至少目前,不宜打草惊蛇。”
“哦有人想趁机摸鱼。”可笑他们想着狸猫换太子,却不知花家早已移花接木,偷梁换柱,还自作聪明,委实让人乏味赵天歧胡思乱想着,却见他们不错眼的看着自己,难道自己又神游了,他摸了摸下巴,看着他们“你们这么多人,就是为了给我送个药?”
“”花满天他们面面相觑,这货不会把脑袋睡傻了吧?是他们要来这多人吗?他们中有谁可以不来吗?花满楼虽说看不见,依然感受到了射在他身上的眼光,他一手握拳,置于唇边,颇为尴尬的咳了一声“陛下好生歇息,我们先告退了。”
你大爷的!什么情况!赵天歧忍不住想骂娘,但皇家特有的隐忍让他狠狠的压下了所有的不快“朕休息的够久了,不需要休息,既然起来了,朕自然要出去看看的,还是说,你们敢囚禁朕?”
“花家当然不敢。”花满江“天下没有人敢囚禁皇上。”
“还算是识相”赵天歧有一个相当好的习惯,越是气急败坏,越会冷静了下来,双手背后,不怒自威“那是为何?”
“陛下现在确实不便抛头露面。”花满楼自知和皇帝讲道理,有理也要变成没理,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慢慢磨“只能暂时委屈陛下了。”
“好说”赵天歧也知如今敌暗我明,实在不宜打草惊蛇“花家不是武林世家吗?总是有两张吧。”
“有”花满江点头,他从不轻看这位年轻的帝王,也不相信那些人能轻易谋嫡,他唯一害怕的,是皇帝卸磨杀驴在畏缩防守与率先进攻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只是制作不易”
“看来你们是不信朕了”赵天歧拍了拍床榻“此间事了,朕自会论功行赏,你花家,自是首功之臣。”
“天子之言,一言九鼎,自然是信的。”在场之人并无畏惧,花家两兄弟尤其镇定,见花满江如此说,倒让赵天歧笑了起来“你胆子可真不花家估计已经被人盯上了,连庄主,朕可否借无垢山庄一人?”
“自是可以”连城璧暗自心惊,他从未面圣,赵天歧却能说得分毫不错“不知陛下想借谁?”
“听闻当年老庄主和花老爷交好之时,常遣一位叫同安的小童送信给花老爷,如今老庄主不在了,他便离了连家,去了太湖隐居,如今他年纪也不小了,连庄主是不是该接了父亲身边的老人,供奉终老了?”赵天歧一眼就看出了连城璧被狠狠压在心底的,如同他的那位好兄弟一般,扎的人难受
“陛下所言甚是”连城璧抱拳行礼,缓缓弯下挺直的脊梁,没有人看到,他究竟是什么表情“我这就派人去接同先生。”
“这路和来时不一样了。”谈妥了一切,赵天歧是一刻都不往这里呆了,立刻跟着他们往外走,只这密道七扭八拐,委实绕的他眼晕,还没等他看出个门道,就听连城璧和花满江聊了起来。
“连庄主好眼力。”花满江点头表示同意“花家的密道错综复杂,如果没有花家人带着,一般人即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