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宓笑着点头,这一回她的笑容是真切的。
她不想利用燕咯尔,但现下想离开段府也只有这个方式了。总之她不会牵累他,只 要燕咯尔带着自己走过一回,那么她就能把路径记下来。
「那……你想什么时候出去?」
「就明儿个一早,我跟嫣儿说肚子痛,你也编个理由抽空带我出去逛逛吧!」心宓 的笑容更灿烂了!
看到灿笑如花的心宓,燕咯尔傻气地点头,因为自己总算能帮到她而感到由衷地高 兴。
***
隔日一早,燕咯尔果然带着心宓外出去「透气」,一直到黄昏时才回府、燕咯尔送 心宓回下人房才离开。
心宓承认,这一整天她过的很快乐,因为能暂时离开段寅,让她不再觉得自己快要 窒息。
就在她面带着微笑推开自己的房门时,却发现窗边站了她最不想见到的男人-一「 你有事吗--」心宓僵硬地问。
他单薄的背脊贴着门板,怔怔地盯着不该出现在自己房里的段寅。
「我听嫣儿说你病了,」他冷冷地盯着她红润的双颊,口气也一样冰冷。「现下看 起来,你却好得很。」
心宓悄悄吸了一口气,「我、我已经没事。」她撒谎。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深,「没事吗?」他冷笑,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笑意。「燕咯尔 么自带你出府,我想这不会是他的主意。」
心宓倏地抬起头,红润的小脸顿时变得苍白--一他全都知道了吗?
「不干燕咯尔的事,是我……是我求他带我出府的!」心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替燕 咯尔脱罪。
无论如何,他是无辜的,他只是帮助自己,不该被拖累。
「是么?」段寅的口气更冷,他慢慢走近心宓身边,一字一句像冰珠子一般冷冷地 迸出口:「你凭什么煽动燕咯尔带你出府?威胁?不可能!利诱?更加不可能!」
他了解燕咯尔,知道部属对自已有多么忠心耿耿!
心宓怔怔地瞪着他,迷惑地分辨着他眼中的白雾,却辨别不出那是不是残酷的表情 ……段寅脸上的笑容已经被冷酷取代。「如果都不是,那只有利用你的身体换取条件了 !」他侮蔑地下结论。
心宓的脸色倏地惨白-一他话中的轻视和污蔑,让她心痛得竟然忘了该为自己辩解 ……「默认了?」他冷酷地盯着她,一抹兽性的笑痕慢慢浮现在他的嘴角。「女人就是 女人,无论表现的多么天真,遇到男人仍然只能利用下贱的本钱!」
天下的女人全部淫荡、下贱!一个看起来天真的丫头,竟然懂得利用姿色耍弄男人 !
面对这样的指控和羞辱,心宓傻了眼。「不,你胡说,你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喃喃地解释着,她睁大眼睛一步步往后退……她不明白,为何他眼中那抹恨意会 那么深刻,那么深沉!
「还想撤慌!」他突然跨近一步,粗暴地抓住她的手--「啊!」
他毫无分雨的蛮力让她痛入骨髓!
她脸上的痉却没有让他松开一分。强烈的嫉妒扭绞着他的心脏,他冷冷地漠视她的 痛苦,甚至加重了手劲……「放开我……」
她紧握着拳头。可即使手腕上的剧痛、痛彻心扉,她仍然不愿意求他。
他盯着她,看见她眼神中的倔强和不驯。「可笑的是,我竟以为你是不同的!」他 嘶哑地低喃,声音粗硬、冷酷。
「你到底想怎么样?放开我、你没资格这么做!」
「没资格?」他冷笑,充满了骇人的暴戾。「总要有人让你弄明白,谁是主子、谁 是奴才!」
「你这个疯子!」心宓用力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