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宓身上裹着层层的厚毯子,但越来越低的温度还是让她冷得全身缩成一团。 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唔……」
一阵温暖突然包裹住全身。刺骨的寒冷让心宓朝着包缚住自己的热源越靠越近。
「嗯……」
彷佛有人温柔地在按摩着自己的胸口,一阵舒服的战栗掠过心宓全身,她情不自禁 地呻吟,窝向后方温暖的来源。
「抬起腿,让我试试你的味儿。」
男人低嘎的声音像一道催眠符咒,安抚着心宓的神经。虽然她讷闷着,他为什么要 「尝」她的昧儿……「记着我是你的主子。」男人的声音更显得低嘎。
「你、你怎么可以对人家做这种事!」她红着脸,羞愤地指控他。
「是你一直贴上来,我是正常的男人,没考虑过禁欲。」他轻描淡写地说,语气中 没有丝毫反省的意思。
心宓瞪大了眼睛,两颊窜过一阵火热--他、他、他--他竟然把男女之间最神圣 的事说的那么肉欲!
「你--你不要脸!」心宓瞪着圆圆的眼睛,惊讶的必须张大嘴巴喘气。
段寅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红通通的桃子脸。「别口是心非,你的身子明明告 诉我你很喜欢。」他逗她。
无可讳言地,他喜欢她羞涩的反应。
也许她的心性是鲁莽、奔放了点,但是精神可嘉。至于在男女的性事上她表现出来 的矜持和羞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却让他「满意」。
「你胡说八道!我不想听!」心宓羞愧得简直想一死了之。
他抱着她,一直到心宓身子的战栗渐渐过去,她悄悄挣开他太过让人耽溺的怀抱。
「我要睡了」她嘟哝着,小心地转过身躺下,免得他看见自个儿依旧红通通的脸蛋 。
「累了?」他吁出一口气,压抑着自己硬热的下体,只是从身后紧紧地搂住她,并 没有发泄自己的渴望。
他知道她大病初愈,承受不起两回激烈的交合,更何况如果他要进入,那就会一发 不可收拾了,绝不会浅尝即止。
当他碰到她的身体时,心宓全身僵了一下,但是当他紧紧的搂住自己、以体温偎暖 她冰凉的背脊时……她并没有拒绝。
***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的时候心宓就睁开眼了。
段寅早已经着装整齐打开了窗子,让早晨清新的朝阳洒满一屋子。
「早……」
心宓小小的半张脸蒙在被窝里头,闷闷地回话。
看到他、回想起昨夜,她的脸蛋又情不自禁地通红。
「今日咱们终于可以『出关』了。那间房里所有的被毯、衣物都会烧毁,我已经遣 人送了批新衣过来。晌午前你可以在房里歇息,我会让人煮好饭菜,送到你房里。」他 道。
心宓这时才会意到,两人已经不在原来的房间。
「我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心宓怔怔地环顾四周一遍。
他笑了笑,盯着她露出被子外通红的半张脸。「自然是趁你熟睡的时候。」然后低 嘎地道。
瞧见他的笑容,心宓慌张地垂下眼--被窝下她紧紧接住自己的心口。彷佛听见自 个儿耳边传来「噗通、噗通」的心跳声……「爷,早点都准备好了。」外头福总管的声 音传进来。
「送进来。」段寅沉声命道。
心宓抬起眸子,看到端盘子进来的,竟然是在山上那回把自己关进地牢的女子。
「怎么是你?」段寅显然也有一丝讶异。
「是柳儿求福总管让妾身进来服侍官人的。」柳儿娇媚的眸子一荡,冷冷地瞟过床 上的心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