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他不懂她的反应为何在瞬间改变。
「阎,不行的。」梵伶摇头,表情不曾因为他的求爱而羞赧。「我从没想过结婚。」
「难道你不曾向往爱情吗?」丁阎不解,她再厉害,终究是个女人,终究是需要爱情的滋润。「你不希望有个男人能独一无二的爱著你、疼你、宠你吗?」
他问倒了梵伶。
爱情吗?
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我不需要爱情。」梵伶回答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我只要想著如何效忠新堂修就够了。」
她不是开玩笑,丁阎看著这个他认识多年的女人,却在这时刻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她。
他以为她天生就是这麽冷,这麽寡言,原来她是有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你只要主子,不需要爱人?」丁阎觉得他的男性自尊受伤了。
「爱人或被爱,都是多余的。」梵伶只能这麽回答,这已经是很不伤人的方式了。
「你真是令我失望。」
被拒绝後的难堪,不能理解她的闷气,丁阎最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离去。
梵伶告诉自己,这麽做是对的,正确的。
她收到了消息,洁瑀已经脱困,新堂修果真为她做到。
昨日抵达日本的尚义人十分满意新堂修开出合作协议,对于这个准女婿更是欣赏得不得了。
这就是她牺牲的条件。
献出你的忠心,我值得的。
已经不用再牺牲了。
她相信新堂修,他征服了她,他是她自已选择的主人。
坚信不疑。
「嗨,美女,要不要喝点香槟?」一脸痞痞的单耘疾从宴会厅热闹处走来,他拎著两杯澄色香槟酒,晃了晃。
「谢谢。」梵伶转身接过,尝了一口。
单耘疾并没有穿著正式服装,一向不按牌理出牌的他秉持一贯风格装痞子,黑色麻质衬衫搭金色绣花皮裤,外罩咖啡色透明背心,脚下穿金色皮靴。
春意盎然。
「今年春装,如何?帅不帅呀?」单耘疾注意到梵伶的目光,亮了亮一身行头,刻意的转了一圈,还顺便抛了个媚眼给她。
「帅。」梵伶微笑,实则不以为然。
看出她的敷衍,单耘疾的眉头打了个摺。
「怎麽你说话越来越像那家伙,笑里藏刀啊。」他故意不指名道姓,打哑谜,「这样不好喔,会破坏你冷冷的气质,美女。」
「你指的是谁,我认识吗?」顾左右而言他,梵伶不上当。
好家伙,主仆两人都是一个样。
「你当然认识,搞不好还十分亲密呢!」要装傻,他单耘疾还会输人吗?
梵伶脸色些微的泛白,她想到那夜的狂野,和新堂修……
那只是刹那的事,她将自己的反应掩饰得很好。
「喔,那是谁?」她镇定的问。
新堂修不多嘴,单耘疾不可能知道的。
「下次再告诉你。」单耘疾挑挑眉,笑而不答。
光看梵伶的反应就知道他猜对了,那个笑里藏刀的家伙果然禁不起刺激,把眼前这个冰冷冷的大美人给吃了。
一个从没拥有过礼物的人,一旦找到喜欢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的占为己有。
「你不该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单耘疾十分认真的说。
她有点吃惊他的说法,「为什麽?」
「唉,这真是一场无聊的婚礼,全是老人家,年轻男女少的可怜啊。」单耘疾抱怨的叹了口气,「可怜了你我正值花样年华,却在这里陪老人家。」
他捧著酒杯用悲惨的眼神嘟著嘴凝视她,「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