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回答得毫无破绽。
他看着眼前毫无表情的面具,徐缓说:“这次你猜错了,她跟你想像的不同。”
“不同?怎么说?”她倒想听听他对自己的看法,纯属好奇啦,她在心中说服着自己。
“她是个纯真率直的好女孩,绝对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千金小姐。”他的唇畔因为想起丁雁的粗鲁模样而轻扬起来。
哇塞,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眼中是个这样的好女孩哩!
她心中不由得被快乐给充满,面具下的双唇无法克制的弯成一抹漂亮的弧度。
“那……你喜欢她吗?”她简直是提着心在问这个问题了。
他挑挑眉,话中有话的问:“你很好奇?”
“呃,没有,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无关。”她佯装不感兴趣的让自己继续忙碌。
却没发现,她身后的他正无言的瞅着自己方才环绕过她腰肢的手臂,幽黑的瞳眸因为无法散去的疑云而更加的阒黯了……
※ ※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自从那日的谈话留下了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之后,丁雁的心就老是悬挂在半空中,整颗脑袋瓜子里想的至是他那个没有说出口的答案。
若他不喜欢她的话,为什么要在向日葵面前说丁雁是他的女朋友?
若他不喜欢她的话,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吻她,甚至还霸道的想要决定她的事情?
到底他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成为她每天最重要的冥想课题,不只梦中在猜,就连睁开眼睛之后,占据心绪的也全是这个疑问。
完蛋了,说不定她已陷得比他还深……
“唉!”丁雁不自觉的瞪着竹剑发呆,轻叹出声。
“丁丁,你在发什么愣?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丁剑戊老早就注意女儿,知女莫若父,她肯定有心事。
被父亲这么一喝,她连忙警觉的挺直背脊.迎向他的审视,“没啊,我、我在思索要怎样让咱们丁家的道场更进步繁荣而已。”
“是吗?”他哪会相信这么好笑的谎言,“最好是如此,你是我们丁家的唯一继承人,除了振兴咱们道场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足挂念,知道吗?”
“我知道。”这些话打她小时候就听到大,她都会背啦。
“对了,浦晞状况如何?我想以他的聪慧敏捷,应该进步神速吧?”
他提起了她现在最不愿意提起的人。
因为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口就狂然猛跳,难受得紧。
“谁知道啊。”她皱皱鼻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不是要你好好教他吗?”这孩子真是的。
“没办法嘛,人家还来不及教他太多,扁桃腺就不小心发炎了啊,根本没精神教。”
“人家?”丁剑戊不满的皱皱眉,“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娘娘腔?”
“呃、人家——我、我没有,你听错了。”她不认帐的说。
他也不穷追猛打,只是严肃的告诫她,“记住了,要当丁家道场的掌门人,没有威严是不行的。”用什么“人家”来称呼自己,不被那些粗鲁的大汉取笑才怪。
“我懂。”天,她真是快疯了,怎么没人来救救她啊!
他看女儿一脸的不耐,正想继续开口“教导”她之际,眼角却瞥见一个熟悉的高壮的身影。
“咦,这不是浦晞吗?你们今天有排练习的课程啊?”见是他,丁剑戊的眉头马上舒坦,笑容满面的迎向他。
“没有,我们今天没排任何的进度,他搞错了,我先走了。”丁雁没等浦晞走近,转向另一个方向,打算先落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