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诱引出来。
「呜……你怎麽可以这麽大胆,这里是长廊,随时有仆人走动……色魔。」花水漾眼珠子仓皇的左瞧右瞄,生怕有人经过,亲眼目睹他们亲密的模样,到时肯定又会引起一堆事来。
「那又如何?」他拨弄她丝缎般的发,轻柔地抚摸她细致的脸颊,看著她微微红肿的双唇问。
「会被瞧见的!」
「瞧见又怎样?」他笑了,低头细啄她微启的唇瓣,双颊染上阳光的颜色,有些酡红。「你这颗小脑袋只要想著爱我、安心的嫁给我,其他的事我来解决。」
狂妄!「以我的身份该避讳--」花水漾话没说完就被黑飒打断。
「少说废话,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希望我打你屁股,就把给老大的婚姻也一并给我。」他低声警告,手掌覆上她的酥胸挑逗著。
「我不是。」她脸红的拨开他的手,死不承认,爱他和当他的女人是两回事。
「难喔!当初还嗯嗯啊啊的在我床上扭动,要我爱你,再说不是,马上就再带你回床上恩爱去。」他邪笑的将她两只手紧压在墙上,在她的颈子洒下细吻。
「你别老是这麽『那个』。」她需要医用酒精来消除他脑子里头邪恶的病菌。
「那个是哪个?」黑飒闪著有趣的神情。
她没好气的啐一声,「色啦!」
「床买来只睡觉用可惜,你不怀念在床上的滋味吗?」他抬起脚,膝盖抵在她双腿间,轻轻吐送著挑逗的热气,他有一天没和她「运动」了。
「我不想讨论你的床。」其实她真的好讨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拖拖拉拉一点都不乾脆,她根本无法拒绝他,一看到他就会继续沉沦下去!
可是,她不能嫁给他,阿冀才是她该嫁的人,在这段情爱里,她注定要暂时把给他的爱深埋起,反正一个月,或是一年、十年後,黑伯母可能就会终结这场婚姻,成为下堂妻的她,或许再死皮赖脸赖回他身边。
「我不许你给我钻牛角尖!」黑飒微愠,他伸手将她的短裙向上撩起,轻抚她完美的腿部线条。
「放手,谁允许你碰我。」灼热的气息在她下腹窜流,撩得她心口狂跳不已。
他等了她一天才拦到她,岂会放手。
「鬼话!我为什麽不能碰你?黑冀一回来你就急著跟我分道扬镳、互不相欠?」他邪邪冷笑,妒火在胸口蔓延开来,他将她紧搂进怀中,蛮横的吻她。
「放开我!」她不依。
「你给我安份点!」他狠狠地搂紧她纤细的腰,危险的因子在亮黄的阳光下跳动,他眼中燃著两簇火焰,因她的反抗而生起闷气。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很过份的逾越了!」她的话一出,像是火上加油。
「你说什麽?」他反扣住她的纤柔手腕,怒火在瞬间爆发,然後他的手点住她的唇瓣,语气转为绝对的霸道,强势地撂下宣告,「休想我会放开,你本来就是我的,一直都是。」他的手一路的往下滑,且郑重道:「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布满我爱的印记,你身上哪一处没有我的味道,哪一处我不熟悉?嗯?」
花水漾惊喘出声,他掌心的灼热引起她阵阵战栗,但她仍理智的对他说:「黑飒,你清楚我来黑鹰盟的目的,你救了我,我也付出『处子』这麽昂贵的代价,现在请你结束和我的情爱游戏,我不可以再让你霸占著我,你也该……试著不爱我。」
「谁跟你游戏来著!」他勃然大怒,想狠狠甩她一巴掌。「你以为搬出你的身份就可以摆脱掉我吗?你把我给的爱当不值半毛钱的屎!」
黑飒嘴角抿成冷厉的曲线,潜伏在自己心中一角的恶魔,此刻已经从体内冲出
「不!你的爱是无价的!它夺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