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送来,也就是她必须有轻快的脚程,将主人的食物从很远的厨房端过来。
“衣”的方面,封将军一共有两套镗甲,一套穿在身上,一套是预备用的,侍从的工作就是将预备的那套清干净,举凡是灰尘、血渍,一概不能留在上面,都清理干净之后,她还必须以棉布将它擦拭得闪闪发光。
“住”的方面,就是要保持帐内的舒适度,举凡是添加火盆的木柴、或是整理主人换洗的衣物,这全部都是她的工作,而当中最最辛苦的一件,就是为主人准备沐浴这件事了,她必须去厨房提热水,还得去军营外的溪边提冷水,调出适合洗澡的温度,最后将水倒入大木桶里。
虽然说提水的工作偶尔会有士兵代劳,但根据封昊云的说法,军营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而任小龙既然一心想锻炼身体,那么提水就是一件最适合锻炼臂力的事情。
而最后是有关“行”的方面,由于马匹是军营里最重要的工具,所以自然有专职马夫在照料着,不然,她的工作可能又要加上洗马、刷马吧!
傍晚来临的时候,当任蝶衣照着侍从该做的工作演练一遍之后,她终于“咚”的一声,像块木头般直挺挺地躺在封昊云的帐里。
呜……好痛……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在痛……任蝶衣脸朝地面,内心不断地发出悲鸣。自己当初在想什么?怎么会觉得这是一件人人可做的差事?每一样工作都好累,称它为凌虐人的十大酷刑还差不多!还说什么是全军营里最轻松的差事!全都是骗人的!
“任小龙。”封昊云将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缓步来到躺在地上如同一具尸体的任蝶衣面前,笑道:“第一天会比较辛苦,过几天你就会习惯了。”
“哈!”任蝶衣动也不动,只是发出了类似笑声的单音。
由于对方确实累得一副再也站不起来的模样,封昊云只得自己弯下身,以鼓励的语气拍拍任蝶衣说道:“你做得很不错。”
原以为他会半途放弃,毕竟当他偶尔抽空观察任小龙的时候,总是见他龇牙咧嘴地做着自己交代的工作,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十分有趣。这些杂事做起来并不轻松,尤其以一个清瘦的少年而言更是苦差事,但任小龙居然可以撑到提完最后一桶水,让他不得不佩服这少年的毅力。
“今天到此为止,你回去休息吧!”摸摸任小龙的头,封昊云难得好心地开口,虽然还有一小部分的杂事没有做到,但他知道今天已经是极限了。
“再让我躺一下,我现在起不来。”任蝶衣咕哝着。既然成了侍从,自己住的地方就是隔壁的小军帐,以便能够随传随到,但是她现在真的好累,连移动一根手指头都不能了,更何况是走出这个地方。
“报告将军,任剑飞求见。”就在这个时候,主帐外传来了任剑飞清朗的报告嗓音。
“进来。”封昊云应道,心想这对兄弟的感情真是好,一到傍晚部队解散的时间,任剑飞就立刻来这里了。
当任剑飞踏入帐内时,差一点就踩到了躺在人口处的任蝶衣,所幸他反应快及时缩回脚,但是当他看清楚躺在地上的人居然是任蝶衣之后,一道浓眉已经深深地蹙起了。
“小龙,你没事吧?”任剑飞立即弯下身,神情紧张地关心着,只是当他的手一碰到任蝶衣的身子时,她就发出了尖锐的喘息声!
“痛!痛啊!你轻一点啦!”嘴里虽然这么喊着,但她依旧无法动弹,只是任由任剑飞将自己翻过身抱在怀里。
“你做了什么?怎么好象被十匹马踩过一样?”任剑飞皱眉,十分不悦地开口。早说过让她混进来是个烂主意,现在她可尝到苦头了吧!
“差不多啦!我在学习怎么当一个侍从。”任蝶衣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任剑飞,你带他回帐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