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帮朕查办……"
"臣陈辅忠有事呈奏。"
"嗯,说吧。"晋御阌端坐在龙椅上,耳里听着群臣的禀奏,眼光却不时飘向立在一旁的清心身上。
自从一个月前的此刻事件后,爱卿时常流露出忧郁、担心或害怕的神情,再不然便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但每次他问起时,爱卿又说没事,明知爱卿是在诓骗他,偏偏他又不想逼问,不知明士把他交办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皇上。"清心轻唤一声不知神游到何处的晋御阌。今日皇上不知怎么了,常在听取群臣的奏文时心神不集中,她时常得在一旁提醒他。"皇上右大臣懿禀奏完毕,请皇上定夺。"
陈辅忠一直躬身盯着手上的笏板,等待皇上的指示,但他一直没听见皇上开口,不禁偷偷地抬头看一眼,见皇上直盯着他瞧,登时以为自己说错话,惹得皇上生气。
清心知道晋御阌装莫作样的专心,让上奏的大臣误以为他听了奏文后,正思量着该如何处理,通常等的愈久的人会愈害怕,因为大部分的人,皆会认为晋御阌此时的表情是在生气。
"皇上,臣有一事上奏。"清心步下台阶,站在陈辅忠身旁,躬身请奏。
晋御阌听见清心的话,又见她走离身旁,立即回神道:"爱卿,何事想说?"
"启禀皇上,方才右大臣言,南境久旱不雨,粮食无法收成,百姓久饥成病,请皇上拨三千石米赈灾。臣认为此时不宜延迟,此乃攸关百姓生死和皇上的盛名,请皇上尽早定夺。"
"朕同意爱卿的看法,退朝后由武状元梁戟元,运送粮食三千石和三十万两白银到南境赈灾。"晋御阌立刻做出指示。
"臣另有一事要启奏皇上。"
"爱卿还有事?"晋御阌有些好奇,平日她几乎都与他同在宫中,处理他身旁的文事,怎么今日有事请奏?"那爱卿久说来听听。"
"启奏皇上,臣入京以来便有耳闻,离京城两、三百里之处由一座山,长久以来为盗贼所据,附近百姓均称此为山为强盗山。如果要运粮食和白银到南境赈灾,必须经过此山,臣恐这三千石秘两和三十万两白银,还未能到南境赈救灾民,就会先让那些强盗洗劫一空。"
晋御阌双眉轻蹙地看向群臣,"众卿,靖新爱卿所言是否属实?为何朕登基以来,未曾听过此事?"
"回皇上,微臣早在半年前已有耳闻,但一直未能证实,所以不敢贸然向皇上奏明。"说话者是左兵部侍郎曾振风。
"臣禀皇上,此事臣等皆有耳闻,但皆是捕风捉影之事,所以--"
"大胆,这事既然早有耳闻,为何朕从不曾见众卿家上奏说明?若不是靖新爱卿及时奏明,朕不明就里便将银粮送去,岂不白白便宜了那些山贼,却依旧让南境的百姓受苦,那朕又如何对得起南境之?你们分明是想陷朕于不仁、不慈之名,朕要你们这群臣子有何用?"晋御阌大声怒斥。
"臣等罪该万死!请皇上息怒!皇上敕罪!"群臣纷纷跪地,扣求圣颜勿怒。
晋御阌本打算让他们跪久一点,然而清心也同他们跪在地上,让他心生不忍,他叹了一口气,"起来吧。快想想有何法子能解决眼前的困境,好让南境的百姓尽早得到拯救。"
群臣谢恩起身,分列